花颂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却拧眉道:“可这话也没错啊!不心疼自己的孩子,难道要去疼别人的孩子吗?肯定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的啊!”
顾轻欢笑了笑,不说话了。
是啊!
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
这本无可厚非。
可宝妃千般算计,万般算计,也不该算计到她的头上来。
罢了!
她与宝妃之间,本就是算不清的一笔烂帐。
欠那死老头的,宝妃也该还了。
青蜀国来使的营帐里
季清云坐在八仙桌旁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里的弓箭,而那许大人则面色紧张的站在营帐的帘子后,通过空隙去偷偷的打量着外面的情况,压低了声音询着身后的二皇子道:“二皇子,您有没有觉得守在咱们营帐的禁卫军多了许多?这玄厉的皇帝在搞什么鬼!?”
季清云头也不抬,只是细细擦拭着白弓身上的雕花细纹,嗤笑道:“不过是派来保护我们的人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那许大人回头睨了他一眼,又扒着空隙打量着那些面含严肃,架着长枪来回巡视的那些禁卫军们,紧张道:“可这人也太多了些吧!搞得下官心里毛毛的,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似的,渗人的紧。”
说着,还搓了搓两条胳膊,想要把那些乍然冒起来的鸡皮疙瘩给搓下去。
“放心吧!”
季清云掂了掂手里的弓,睨了那许大人一眼:“纵是两国交战,也不杀来使,更何况我们这次是来进贡与联姻的。”
见许大人仍是撅着个屁股扒在帘子旁偷窥,季清云解释道:“听说是死了个世子侧妃,那是玄厉的人自己狗咬狗,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就是怕我们出了事不好与诸国交待,这才加了人手保护我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