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因为沈玉盈出身高贵便要毁了别人,这种人的心思也太过可怕了些。
顾轻欢抿了抿唇,收起逗弄柳如眉的心思,沉下脸道:“如此,便是与你说不通了。”
柳如眉噗哧一声笑了,看向顾轻欢的眼神隐含着几分的古怪嘲弄:“郡主真是好笑!您是天上鸿雁,奴婢不过是淤泥里的臭虫,您高高在上,与奴婢又岂能有共同的语言?”
她睨了沈玉盈一眼,扬了扬下巴,骄矜道:“沈二小姐,我坦白与你说了吧!四皇子这里,我是志在必得,哪怕日后你成了四皇子妃,也不过是守活寡罢了。”
她扫了顾轻欢一眼,又与沈玉盈道:“莫说我不给你告诫,我若是你,便要另觅良人,而非四皇子不嫁,否则,日后成了一家人,莫要说我手段用尽,对你不客气了!”
柳如眉一副拿捏住沈玉盈命脉模样的嘴脸,真叫人恶心!
顾轻欢蹙了蹙眉,忽然出言冷笑道:“柳小姐如此自信不过是仗着你对四皇子有那点救命之恩罢了,但……”
顾轻欢话锋一转,眸含犀利的盯着柳如眉:“如果说,四皇子在花楼喝下的那壶酒,就是你下的毒呢?”
“下毒人摇身一变成了救命恩人,不得不说,柳小姐确是下的一手好棋,险棋一着,便成功的攀附上四皇子这棵大树,如此胆魄叫人敬佩!”
顾轻欢的话叫柳如眉霎时白了脸,她眸含警惕的看着顾轻欢,神情不再轻松悠闲,仿佛被人夺了主导权一般,紧紧抿着唇,诘问道:“郡主说这话可有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