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一家老少人的性命都捏在桂嬷嬷的手中,她倒也不怕那个婆子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只是,眼前的二皇子实在愚蠢的叫人心烦。
桂嬷嬷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不忿,努力用平和的声音道:“禁卫军与华宣殿中也有我们的人,奴婢问过了,轻欢郡主那时确确实实是进了华宣殿的,就是不知她与沈大公子如何脱的了身罢了,这事,确是蹊跷的很!”
见二皇子眉眼低沉,桂嬷嬷赶在他发怒前又道:“二皇子放心,我们娘娘说了,一计不成,还有一计,且,宫外要比宫里方便的多,我们也更好的洗脱嫌疑。”
只要在宫中,便难免惹上嫌疑。
反之,在宫外那便不一样了。
顾轻欢与沈泽言若是在宫外中的计,纵是扯到天边也与她家娘娘攀不上关系。
闻言,二皇子微微眯了眯眼,有些狐疑:“还有什么计!?可能成事?”
桂嬷嬷见二皇子似不信,故作玄虚道:“二皇子可知今个儿将轻欢郡主引到华宣殿的是何人?”
二皇子在宫中的耳目不少,自然知道是丞相府的沈玉琪将顾轻欢引去的华宣殿,他原是满不在乎的说出了沈玉琪的名字,却在琪字落下后,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懂了桂嬷嬷话里的意思,眸中倏地一亮,挑眉道:“你是说……!?”
尽管二皇子的话未说完,桂嬷嬷也懂了他的意思,肯定的点头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