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却是笑道:“无妨,你脚上有伤,应当好生歇着的。”
说罢,便领着自己宫里的嬷嬷离开了。
这回走的时候,玄凤宫里连个相送的小宫女都没有,气得宝妃身边的嬷嬷连连说舒嫔太过放肆等。
宝妃迈出玄凤宫的门,回头望了玄凤宫上挂着的牌匾,勾唇冷笑了一声:“不,本宫觉得,还不够呢!”
“这还不够!?”
宝妃身边的嬷嬷惊呼了一声,忿忿的不平的回头瞪了一眼玄凤宫的宫门,气结道:“她一个小小的嫔位,都敢把位列四妃的娘娘您晾在了门外足足三刻钟之久!仗着皇上的宠爱对您不敬,说脚伤了不行礼也便罢了,茶水都没一盏,还敢给您下逐客令,就这,您还觉得她不够放肆!?”
宝妃收回搁在玄凤宫上牌匾的视线,冷笑着睨视了那嬷嬷一眼,道:“呵!只要皇上认为她不是放肆,那她便算不得放肆。”
宝妃一边走,一边心情颇好的与嬷嬷道:“皇上能容忍她,不代表旁人也忍得,走着瞧吧!不会叫你等太久的。”
看着自家娘娘那好心情的模样,那嬷嬷心里油然升起了几分的怪异,她家娘娘不是被舒嫔给气着了,糊涂了吧?
舒嫔处处恃宠而骄,娘娘都在她那儿吃了落挂,怎还有心情笑的出来?
那嬷嬷越想越气,心里一个劲的认为那舒嫔太过欺负人了!
处处怠慢了她家娘娘还不算,连个正儿八经的大宫女都舍不得使唤出来,竟叫一个低贱的洒扫婢子来充数,真真是太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