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都是你的错!你个丧门星!”
被染了鼠疫的番国新君格朗原强忍着不适冲到了米恩贝尔的寝室之中,冲着因病而昏昏欲睡的米恩贝尔就是狠狠的一记耳光,打得她猛的一个激灵,强撑病体气喘吁吁的看着格朗原,苍白的唇瓣扬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我的错?我是丧门星?”
“呵!”
米恩贝尔冷笑了一声,讥笑道:“我可没叫你装模做样的来迎接我,是你自己要扮那可笑的亲情,如今来怨我什么?”
若不是这个男人要演出一副父爱的模样,以她的脾性,又怎会主动去见他?
如今被传上鼠疫了,便露出这副丑陋的嘴脸来,可真叫人恶心的!
“你还敢顶嘴!”
格朗原脸色忽青忽白,气得浑身发抖,他强忍着那险些提不上来的一口气,指着米恩贝尔的手气的微微颤抖:“若不是你嫁与玄厉之后一直不安份把玄厉的人都给得罪狠了,我番国怎会有今日的这般下场!番国叫你给害惨了!”
若不是这个不肖女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玄厉皇朝之中搅的血雨腥风,以他的诚投,玄厉皇朝又何至于会下如此毒手!
原是想将米恩贝尔送到玄厉去求和,可万万没想到米恩贝尔竟凭着一己之力,把玄厉的人都给得罪狠了。
想到这里,格朗原便觉得一口气横逆上升,气血上涌,险些晕厥。
他只管把所有的问题都归于米恩贝尔,却不知玄厉早已洞悉他与青蜀国勾结才会招此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