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往后二夫人借着大公子翻了身,还能饶的了他们不成?
陈伯愁啊!
可老爷眼下气在头上,不照办亦不成。
陈伯掂量了一下,与自家婆娘求救,低声下气的央着二夫人顺从一回,回自个院里歇着,待如何打算再作商量。
二夫人掌家多年,性子虽是泼辣,却也是有些小聪明的,从陈伯的态度中便可以看出他在忌讳什么,这才恍惚记起,自个还有个儿子傍身呢!
想起书塾夫子赞不绝口的儿子,二夫人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在陈伯的三催四请下回了自个的院中。
她心虽定下,却也恼温绍华这般待她,夫妻之间的隔阂也就此产生了,就是知道自己与那刘喜生下了温婉仍是嘴巴不饶人,一口一个没良心的叫骂着,更是将院里的那值钱的不值钱的玩意都砸了满地,以泄心头之气。
温婉那头如何哭闹,她已然不理了。
往日里再如何偏疼温婉都好,如今温二夫人亦将她视为耻辱,一个玷污她名节的耻辱。
若不是因为温婉的出生,她如今还是温府清清白白受人尊重的二夫人。
眼下闹了这么一出,那些个小蹄子说不准还在背后悄悄的笑话她,议论她的是非。
说不好,自个儿子今后的功名也要被那小贱人所累。
温二夫人在院里发泄了一通,如今只余下对温婉的满腔恨意,巴不得当初温婉出生之时,便将她掐死,也好过让她往后断她儿的前程。
温老太太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