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洗去这令祖上蒙羞的罪名自然是好!
否则,这温二夫人在大婚前便与野男人苟合,怀了野种嫁入温府的事一经传出,他乃整个温府都抬不起头来见人。
简直是无地自容。
见话题又寻回认亲一事上,那刘喜干笑着,又将温二夫人出阁前的那条手绢拿了出来,被温老太太身边的老嬷嬷接了,递到了温老太太的手中。
温老太太细细打量着那有些年头的手绢儿,脸色十分的难看,章氏的绣功针法,她自是认得的。
且女子多数爱在手绢上绣着与自己闺名相关的花样或字形以示自个的贴身之物,这章氏也不例外,那墨绿丝线绣的叶状月字,她自是见过的。
莫说从前,就是现在,这章氏随身携带着的手绢儿上仍是带有记号的。
温老太太摸着那旧手绢上那墨绿的叶状月字,心中情绪翻涌不断,面上却是不显,她冷笑着看着那刘喜道:“一条破绢子罢了,又能证明什么?就算它曾是这章氏的贴身之物,也不是没有可能遗落在哪儿叫你给拾了,就凭着这么一件破玩意,你便大肆闹到我温府上来,是不是欠妥了些?”
那刘喜畏惧于温老太太的精明,不停的点头称是。
闻言,温老太太神色一松,正欲给些银钱将人打发了,好关起门来与那章氏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