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国留学生立即晕倒。
郭靖立即接住她,让她坐在水池边,身子靠在车厢上。但水池小,坐不稳,郭靖只得抱住她。
他开始搜寻解药。
她背着一个双肩包。里面有护照,有学生证,上面有她的名字:杏子。
里面有不少瓶瓶罐罐,以及塑料包装的丸状物,还有袋装的粉状物。有的是化妆品,有的是备用药,有的是女性用品。
郭靖一一打开,闻气味,辨认。以确认毒药和解药。
为了以防万一,他又搜查她全身。
最后,他想出一个办法。
他将杏子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绑紧。然后掐她的人中穴,让她苏醒。
"你想干什么?"
"告诉我毒药和解药。"
“休想。"
“两条路,你自己选择。
“一。你身上的每一种东西,你依次尝一遍。"
“别,里面有很多东西不能吃。"杏子露出恐惧。
"二。车厢外面有很多中华的猛男,我让他们进来和你商量。至于他们见到美女后,会采用什么方法,就是他们的事。"
"卑鄙。"
“是你们卑鄙在先。"
“我们是帮助你们发展经济。"
“包括制造瘟疫?"
“我们只是研究基因,保护动物。"
"你接触过被研究后的动物吗?"
"没有。"
“这么机密的事,估计也不会告诉你。"
"胡说,他们让我带了一瓶喂小动物的营养液。"
"让你带?"
"是的。"
"那是病毒!"
"骗人。"
“你敢尝一口吗?"
“不能。他们说那是喂动物的,人吃了会生病。"
“是哪一瓶?"
"不告诉你。"
"我将每种东西,依次喂到你口中,一分钟一次。"
"你敢!我是留学生,我们领事馆会抗议。"
“就凭你在火车上下毒,中华的法律就能制裁你。你以为还是解放前?"
"没有证据是我下的毒,这会影响两国的关系。"
“倭国派你这样涉世未深的学生携带病毒入境,实在是太阴险。一旦在你身上查出不名病毒,倭国特工会在第一时间让你消失。"
“消失?"
“就是杀人灭口。"
“我没带病毒。"
"哪一瓶是喂动物的营养液?"
"无可奉告。"
"我开始喂你。"
郭靖说着,捏开杏子的嘴,伸手去拿背包里的瓶子。
“我说。"
"是哪一瓶?"
"是密封的小黑瓶。"
"毒药和解药呢?"
“有两个大小一样的塑料瓶。红瓶是毒药,白瓶是解药。"
郭靖将红瓶里的药丸,喂一颗到杏子嘴里。
"你为什么喂我吃毒药?"
“验证你说的话。"
不一会儿,杏子的脸开始发黑,人也变得昏昏欲睡。
郭靖将白瓶的药丸又喂一粒到杏子口中。
不一会儿,杏子面色恢复正常,人也变得精神。
“相信你了。"
郭靖说着,又从毒药丸上掰下一丁点,喂进杏子口中。
“你干什么?"
“这点剂量,会让你浑身无力,却不会让你有其他的症状。只要你听话,下车时给你解药。"
郭靖将杏子包内所有物品,装在自已带的手提袋内。然后将空包扔到窗外。
“你为什么扔我的包。"
"防止你们在包上动手脚。"
“将证件给我。"
“可以。"
“还有路费。"
“路费?"
“我怎么到学校?"
郭靖将自已的钱给她。
“你的任何东西都要检查。"
“现在可以让我走吧?"
郭靖解开她,两人出了卫生间。
郭靖替王小花和郭缘解了毒,又重新给她们买吃的。因担心有人捣鬼,这次没有离开,而是直接从推到座位旁边的流动小推车上购买。
郭靖让郭缘和王小花坐在一起,自已将杏子推到里面,和杏子坐到一起。
王小花已完全康复。中暑这种季节病,来得快,也去得快。只要及时合理治疗,病人很快恢复。
见到郭靖和杏子坐在一起,王小花表情有点怪。但她没有表示出来,她当然不知道,她已在黄泉路上走了一趟。
天已渐渐变黑。
车外的景物已渐渐变得模糊。列车里面的广播,正播放着列车即将到达的站:豫州站。
豫州是黄河省的省会,黄河省人口过亿,豫州站是大站,列车在本地停靠半小时。
广播员甜美的声音,开始介绍豫州市。但车内早已忙得热火朝天,即将下车的乘客,正忙着收拾自已的行李。
"给我吃……"杏子拉着郭靖。
"张开嘴。"
杏子张开口,郭靖将半片药放在她舌头上。
王小花两眼冒火。
郭靖心中叫苦,只能以后找时间对她解释。
列车缓缓进站,咣当一声停稳,乘客开始新一轮挤油。
但车厢过道狭窄,只能排成一个纵队。
到了车门口,两个车厢的两个纵队会师,场地又相对宽敞,才又开始跳贴面舞,挤成一坨肉馅。
杏子从车厢另一端下车。郭靖他们三人与杏子的方向相反。
下车要容易很多。而且在列车上又查过几次票,所以列车员不查下车人的票。
出站的通道,和进站的通道不同。
豫州火车站正在施工。三人顺着出站的队伍,在临时通道内转了几个九宫八卦阵。
也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转得头晕脑胀时,才到了出站口。
出站口查票。但没有其他地方严格,很多人只是将车票在检票员眼前一晃,便走出去。
车站大楼前,是一个广场。现在很多学校在广场上摆摊,收购新生。
三人开始在广场上逛街。
豫州大学是是黄河省规模最大的普通高校。黄河省的普通高校现在没有重点,豫州大学是龙头老大。
豫州大学的摊位很显眼,接送新生的大巴车就停在广场上。郭靖将王小花安顿好,便开始寻找自己的学校。
开学须知上说得很清楚,学校在火车站广场设有新生接待点。可找了很久,连个影也没找到。
"先去我学校吧。"
"可我不熟悉去学校的路。"
"明天我送你。"
"只能这样了。"
郭缘叫了出租车。一辆奶黄色的小面包车,三公里以内六元,三公里以外每公里一元。而且不限制人数,可以坐满。郭靖觉得这种经营方式很有趣。
出租车向郭缘的学校驶去,另一辆车悄无声无息地跟在后面。
车并没进郭缘的学校,而是在校外一栋楼下停住。
开门的是一位小伙子,将两人迎进屋。
"这是我学长,毕业后在这里打工,你今晚睡他这里。"
“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我和郭缘是校友,这点忙应该帮。"
郭缘交待了几句,起身告辞。
"请问你贵姓?"
"免贵姓刘,你叫我刘晨就行了。你怎么称呼?"
"我叫郭靖。"
"你先洗澡,我把空调打开。"
"你分配到这么好的地方,还有空调。"
“我是自已找的工作,一个月挣一万多。"
"现在的万元户很少见。一斤大米才五毛钱。"
“只要有真本事,挣钱容易。"
刘晨将郭靖安排好后,便到另一间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