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被窝就放被窝吧。有时又偷偷放到自已屋里。害得我翻箱倒柜地找,最后只能在躺椅上睡觉。”
“你傻呀,不会推门看一下。”
“门锁着,我怎么进去?”
“还装是吧?是谁偷配了我房间钥匙,半夜溜进来在我脸上画胡子?”
“这你也知道?”
“懒得揭穿你而已。”
“喂,一层楼只住咱俩人,你有我房间的钥匙,我有你房间的钥匙。你说,咱俩算不算同居。”
“不算。同居是住在一个房间。”
“咱俩不是经常住一个房间?”
“我说公开住一个房间,才叫同居。”
“大家都知道我住你家,算不算公开?”
“喂,你怎么将菊花的花朵和花苞都剪下?”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技。”
“存心气我是吧?哦——我明白了,你有意气我,想让我一怒之下将你赶走。”
“不好玩了。什么都被你看穿了。但你岂奈臣何,岂奈天何?”
“接着气我是吧?在平时,我也许或和你斗气。但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我才不会傻到和你怄气,那样会真正将你推给别人。”
“你想怎样?仙人掌已被我剃了光头。”
“我先忍气吞声,收了你。然后再收拾你,再拿你出气,拿你当出气筒,当煤气罐。”
“太阴险了。不过我告诉你,谁也收不了我,我也不收任何人。”
“你那幅德行,我还不了解?你只是悲伤过度而已。等你缓过劲来,照样整天嬉皮笑脸,人见人恨。”
“弟弟妹妹们还小,要上学,要生活,要成家立业。十年八年,都缓不过来。”
“我和你打赌,两年之内,你就可以处理好。我相信你的智商。”
“如果真是那样,我两年之后来收你。只怕情况会更糟糕。”
“倔驴。那我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