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第一个学期期未考试，冯每木三门主课不及格。系里报到院里，已决定勒令退学。处分通知，明天，也就是星期一，就能下来。”
“不及格，补考及格不就行了。”
“主课累及有三门不及格，就会被勒令退学。补考及格也不行，这是院里的规定。咱们在五年的学习中，如果一共有三门主课不及格，将被勒令退学。
冯每木现在一学期就有三门主课不及格，成了咱们班第一个被勒令退学的人。”
“这也太残忍了。刚刚杀过独木桥，以为能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可谁曾想到，大学比高考还残酷，直接退货了。”
“只有咱们五官系严格。其它系都松松垮垮，过得很舒服。听说系里是有意杀鸡儆猴，实行未位淘汰制，让最后一名三门主课不及格，勒令退学。”
“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摧毁咱们的精英意识，老老实实学习，科研。”
“只能适得其反。学校这样干，只能激起同学们的怒火。”
“可不是。同学们现在又生气，又伤心。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无官一身轻，人微言轻。”
“又拽是吧？”郑亲令又拿出圆规。
“你怎么还有圆规？我不是已经……”
“是你扔的是吧？告诉你，本姑娘专门为你准备了一个，随身携带。”
“你就是把我扎成筛子，我也没办法。我一个穷学生，能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