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哥,我习惯穿多了睡不着”刘秋秋说着坐起身,慢慢解除身体的束缚,只留下了最紧要的.
这丫头是吃错药了,还是有什么暗示张远脑袋木木的,琢磨些有的没的,又不敢确定,真要干些出格的事,又有些下不了决心。
“远哥,你是就打算这么睡了吗”见张远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刘秋秋倒是说话了。
“啊秋妹,睡吧,累了一天了"
“我讨厌你。”刘秋秋说了这么一句,翻身下床,回了里屋,让张远好一阵摸不着头脑。
张远心说这丫头是咋了,要挤挤的是她,说走就走的,还是她.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张远招呼都没打,就偷偷从刘秋秋家溜走了,一方面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刘秋秋,另一方面又怕村里人撞见,说闲话。
回家跟家里人报了平安,吃过饭,张远就去田地和果园转了转,见暴雨并没有造成什么破坏,才放心。
算了日子,到了给平旺送药的时间了,张远带上炼制好的药,便进了城,顺便给李老板也带了些。
平旺见了张远,比见亲人还亲,当即开了包间,叫了一桌好菜,要好好招待张远,还喊了几个朋友作陪。
没一会儿,包间里已是一片火热,平旺和五六个衣冠楚楚的生意人,甚至都已经喝得半醉。
“张老弟!筷子别闲着,尝尝这十里八乡最有名的青丝焙鱼!”平旺说话时,舌头都有些不利索了。
“老是听平旺老兄,念叨这个张老弟。"穿着黄西装的一口南方口音,“看着倒是朴实得很啊。”“人不可貌相,黄兄!”这穿黄西装的人,还真的姓“把帘子架起来,咱们要谈正事!”
等到包间被彻底封闭之后,平旺才神秘兮兮地笑着搓了搓手,“咱露一手,张老弟,让他们开开眼!"
张远这才干笑了几下,看着平旺和那些生意人期待的模样,基本上也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打算。
只是当那个矿泉水瓶被放在餐桌上时,那些人又明显露出了失望的目光。
“这看上去不就是变质的矿泉水吗?”一个秃头的老板挑眉问道,"平老兄,你不是被乡下土方给骗了?"
平旺急了,“胡说什么呢!这可是灵药!你们也知道我之前的心头病吧?现在看看我,生龙活虎!”
众人面面相觑,多少都还是有些胆怯,直到平旺不耐烦地拧开瓶盖,率先喝了一大口。
等到平旺把矿泉水瓶递过去的时候,他们也不好推脱,只能个个都硬着头皮灌了一口。
张远刚想阻止,结果等出手的时候,几乎已经能喝了一轮了,只是那个黄老板似乎格外特殊,他并没有喝下药水,只是多看了一眼,就将瓶子递了回去。
这不喝不要紧,才过去不到几分钟,平旺和那些生意人朋友的脸就已经完全涨成了一片通红,尤其是借着酒气,个个都已经不安分地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