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轻叫了一声,似乎什么地方疼的忍不住了。
如此狭窄的一个室内。
孤男寡女的,秦天就算是个圣人也无法做到不闻不问,毫无所觉。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但见嘉莉已经正对着秦天把伤口处给亮了出来,这里虽然扎着布带,但当时条件有限,所以秦天没有处理的很好。
此刻他准备的药和绷带,也是希望嘉莉能够重新处理一遍,防止感染,刚才嘉莉略带痛楚的叫声估计就是因为触碰到了伤口。
“哦……”
嘉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性,伤口处的雪白肌肤更是令人看一眼就心驰神摇,定力难握。
不过秦天绝非一把人,任凭那里的吸引力有多诱惑,他也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再也不多看一下。
嘉莉本就是故意吸引秦天注意力。
见他居然不为所动,不禁很是气闷,但她鼻子里哼出的声音却更诱惑了,特别是用酒精清洗伤口的时候。
虽然不看具体细节,但只听声音,也足够令人遐思无限了。
可秦天竟始终未曾侧目。
嘉莉很不甘心,突然冲秦天喊道:“嘿,能帮我个忙吗?”
秦天懒洋洋地道:“帮什么忙?”
嘉莉胸口的衣服都没整理,也不在乎秦天的目光是否能够一览无遗,她语气很是轻柔:“我行动不便,一个人压根无法缠紧绷带,你能……”
话没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秦天却很过决地道:“不能!”
嘉莉不禁愕然:“喂,秦天,这又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你药都给我准备了,帮我扎个绷带也不行嘛,我又不是故意难为你,要是我自己能做到,也不必求你嘛。”
秦天仍是不看她一眼,继续把玩自己的手机。
嘉莉气闷:“秦天,你能不能有点男人风度,我就算是个阶下囚,你也给点最起码的人权吗?”
人权?
秦天都有点被气笑了,一个杀手还有资格跟自己谈人权。
这是被洗脑洗傻了吗?
秦天还是不理她。
嘉莉心里更不是滋味,之前她还觉得秦天很暖呢,但现在,却觉得秦天就是个冰冷无情的家伙。
一点怜香惜玉都不动。
这样的男人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
嘉莉气呼呼道:“算了,还说我没人性,我看最没人性的是你,一点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哼,难怪你从来都独来独往,谁愿意跟你同生共死呢!”
秦天更是不屑一顾。
他独来独往是自己的选择。
要说同生共死,他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人。
即便是这些战友们都已经长眠于地下,可他们的精神永远陪伴着他。
秦天虽然孤独。
却又从不孤独!
嘉莉似乎故意不让秦天好受,擦药缠绷带的时候,故意发出那种摄人心魄的哼啊声,就如同靡靡之音,令人不由自主的浑身发热。
她断断续续,却又毫不间断。
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声音的攻杀下都很难把持得住,就连秦天也是越听越觉得浑身不舒服。
毕竟秦天是个男人。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在生理被屡屡挑衅的时候能够保持无动于衷,否则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