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
跟着回到了派出所，叫来了法医，给杀手处理了一下之后，就有几个警察一起给两人做笔录了。
他们先做的是陈寅。
一个是那个女警察，一个是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警察，还有两个身材高大的男警察坐在一边。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那辆车我们查到，不在你名下，是谁的车？”女警察开口问道。
“程程。”老警察敲了敲桌子，“你负责记录就行。”
“哦……”女警察嘴巴嘟了一下，闭上了嘴。
老警察拿出一包烟，给陈寅递了一根，笑道：“我叫周长喜，你叫我老周就行，来根。”
陈寅接过，老周给他点上了火。
“你身手不错啊，能解决这个职业杀手。”老周看了一眼关在另外一边的杀手，说道，“我当了几十年警察，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刚才那个杀手看了我一眼，我打了个冷颤，倒也不是怕他，就是感受到了他眼神里面的对生命的漠视。这个人，手上最少有二十条人命。”
陈寅抽了口烟道：“我当过几年兵。”
“怪不得。”老周笑道，“不管怎么说，你也给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啊，在我们管辖范围之内，竟然有这样的杀手出现，是我们工作的不足，幸亏有你，否则的话，还不知道出什么乱子。”
陈寅摇了摇头：“这也是我该做的。你们要是真的感谢我，就好好查查这个杀手的底，动员一下其他的弟兄单位，在国内进行一次清查。”
“这个我们肯定会的。”跟陈寅客套了一下之后，老周才说到了正题，“你跟方穆烟是什么关系？这辆车，我们查到，是方穆烟的。”
“她是我老婆。”
“噗，怎么可能！”
女警察噗的一身笑了出来，然后赶紧捂住了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陈寅满头黑线：“我老婆是方穆烟，这很奇怪吗？”
“不奇怪，不奇怪。”女警察轻咳一声，说道，“方穆烟虽然是一个比较有名的企业家，但是应该不至于让人派遣这样的职业杀手来杀她，难道方穆烟身上有什么秘密？”
陈寅看了她一眼，说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们，然后烦请你们调查一下吧？”
“我们会调查的，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消息。”女警察问道。
“我对方穆烟的了解，甚至还没有你们多。”
女警察正准备再问，就听一个警察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顿时，她的脸色就有些变了，看向陈寅的眼神，也复杂了起来。
然后她站起身，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老周深深的看了陈寅一眼，又给他递了根烟，“章程程，负责刑侦方面的，是我们局年轻一辈的好苗子。”
陈寅“嗯”了一声，对老周说道：“周警官，也是军人转业的吧？”
老周笑了笑：“好眼力。”
“这么多年了，周警官在军队养出来的习惯，还是没变，当然能看出来了。”陈寅也笑了。
就在二人聊着的时候，章程程大步走了过来，他看向陈寅的眼神有些凌厉：“你，到底是什么谁？”
“刚才不已经跟你说了吗？”陈寅头都没抬，说道。
“啪！”
章程程将一份文件直接拍在了陈寅的面前，然后坐了下来，冷冷的说道：“以我的权限，都无法查询到任何有关于你的信息，打印出来的，除了空白，就是保密！”
“我申请了更高级别的权限，结果查到的，同样是空白和保密！这绝对不可能！你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