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居然全部吸收了，还生出了勾玉？小子，你是不是曾经接触过我们门派的功法！”老者探着半截腰，细细地打量着陈寅额头上还未消退的印记。
“你们门派？”陈寅想到自己师父教自己的那些字符，“我曾经在遗迹里捡过一块青铜片，上面记载的文字和一位养大我的老师教过我的知识类似，不知道这跟你说的勾玉，有没有关系。”
“那便是了，这座墓，也就是你口中的遗迹，里面记载的文字，是我们门派的专属文字。”老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想到我们门派，居然还有继承人。”
陈寅：“……”
“恕我直言，你那位继承人，恐怕只是半桶水。”
“半桶水？”老者看向陈寅的眼神有些疑惑，“半桶水是什么意思？”
陈寅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就是，不成气候的意思，因为根据他教我的东西看来，他对你们门派的功法，也是一知半解。”
陈寅说的是实话，他从小跟在师父身边，深知师父的脾性，师父既然选择了教他，那自然是毫无保留，可是这份“毫无保留”，却依旧无法解读青铜片上的文字。
老者叹了一口气，“也难怪，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门派能有个继承人，我已经很高兴了。”
“那你的功法……”陈寅说了一半，没继续往下说。
其实他想问的是，还教吗？
涌入他脑海里的信息，虽说不少，但陈寅能清楚感受到，那些知识，就如同包子皮，里面的馅，并没有真正交到他手上。
老者闻言，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我原本打算忽悠你的，不过既然你感受出来了，加上你还是我的徒孙，那我就教教你吧。”
陈寅：“……”
这个忽悠，真是秀了我一脸。
老者并未看穿陈寅的心思，只是自顾自地解释道：“我们门派的功法，种类极多，但从效果角度来说，分为五层，以勾玉的数量区分，勾玉的数量越多，代表你所在的层数越高，使出的效果就越强。”
“老先生这么厉害，想必是达到第五层了吧？”陈寅问。
老者摇头，“老朽虽被称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但也只达到三勾玉的瓶颈，再往上，老朽便没见识过了，倒是听过有传闻，门派开创者，也就是老朽的祖师爷，曾经到达第五层，但也仅仅是传说，没人知晓真假。”
陈寅沉默。
第三层便已经能够封存神识，尸身不腐，再往上，还会有什么效果？
这么强大的功法，难怪引来这么多势力的争夺。
看来章阳没骗他，如果这里的功法被别国夺走，给国家带来的伤害，将会是不可弥补的。
老者见陈寅不吭声，误以为陈寅是在担心，便劝慰道：“你还年轻，且第一次接触就已经生出了一勾玉，想必只要勤加修炼，以后定能到达我一辈子都到达不到的高度。”
陈寅微微皱眉，“可，要如何修炼？我连这些功法具体讲的是什么内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