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子只觉椅子上似乎有针钉一般。</p></p>
“我今日见到那贼人形容了,好生惶惑,不知道该不该和祖父讲。”</p></p>
凤槿萱略有些好奇,开口道:“哦?竟有此事?”</p></p>
“是一身白衣裳,脸上戴着个银质面具,样子很好看,武功也极好。”</p></p>
“这个……着实不清楚,人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昏了过去,姐姐既然看到了,等祖父回来,去和祖父讲讲吧。”</p></p>
难道自己料错了,那人和槿萱没有关系,槿萱也不需要包庇那人?</p></p>
这可怎么办……</p></p>
凤槿萱一声冷笑,打断了正六神无主的二娘子的思路。</p></p>
“我晓得你要什么,二姊。可是,你能不能别天真了。”凤槿萱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婚姻之事媒妁之言,并不是你一厢情愿就能做好的。现在祖父行事张狂桀骜,大有不把当今圣上放在眼里之势,爹爹又是个每有实权的礼部侍郎,天天管着公主及笄礼穿衣打扮的,听说最近忙着给公主挑选钗子?!凤棋……又不是你嫡亲的哥哥,且整日只知道读书和寻花问柳。家里情形摇摇欲坠,仇家还整日的往门上寻。祖父一旦……有个三长两短,便是我们凤家覆灭之时。现在祖父表现的越是强势,就越是危险。”</p></p>
凤槿萱与其是在给凤二娘子剖析情形,不如是在自己慢慢从今天的蛛丝蚂迹判断当今形势。</p></p>
“你呢,最好是找个门当户对,忠厚老实的人家,并且入了门就赶紧的将嫡长子生下来站稳了脚跟。罪不及出嫁女,将来就算凤家真有什么危难你也能活下来,别整天想着江湖儿女,儿女情长,咱们这样的人家,不适合。”</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