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临时回校，除了填去向表之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时候。
那就是给他们做检测。
据说是基因检测，具体目的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传说是为了某项神秘的研究。
不过138号中学建校二十多年，年年检测，大家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因为检测出过什么问题。
在老师的指导下，大家一步步录入自己的去向讯息后，就排队接受检测了。
检测室就在校内，应届毕业生一个个排队接受检测。
“你不去吗？”
卫真起身出门的时候，发现吕素还坐在位置上。
吕素微笑着摇头，说：“我做过了，不用做。其实你也是。”
卫真略一思考，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吕素一年前带来了一个小小的石头，让他滴一滴血在上面，也没告诉他要做什么，而卫真也照做了，没问为什么。
但是，从那以后，卫真感觉到吕素对他的态度发现了一丝丝变化。似乎更加关心他一些了，但是却多了一点距离感。
不过吕素可以不去检测，就像她从不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一样，但是他不行，装装样子还是要的。
“我要回家了，以后不一定有机会再见面。”吕素又说道。
卫真听后，却没有惊讶，他早知道吕素背景绝对不简单。在快要毕业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
“我还能联系到你吗？”卫真问，她有吕素的个人账号联系方式，整个学校貌似只有他有。
“如果你能考自己的能力进入城芯甚至前线，或许有机会。”
卫真点头，然后转身离开教室。
卫真离开教室后，吕素轻轻叹气。
“可惜，如果你能成为天兵多好，至少有一丝希望。”
吕素喃喃自语，而这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长发中年人。
“素儿，回家吧。”
“好的，叔叔。”
吕素起身，看了身旁的座位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从她迈出教室的第一步起，她给人的感觉就变了。
如果她之前给人的感觉是湖面平静的涟漪，那现在就是平静的海洋，随时能掀起风浪。
“该把欠我们的，拿回来了。”长发男人说道。
吕素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卫真也走进了检测室了。
检测室里不少人都看向了姗姗来迟的卫真。
“身体不行，架子倒不小。”正在排队检测的一个蓝发青年冷哼了一声。
卫真认得他，名为吴勇，文化课成绩不行，但是体能突出，综合素质算是中上游。
这种人入不了他的眼，他目光转向了其他地方。
他一眼就看到了检测人员手里的仪器。像是体温计一样的东西，上面有一颗石头，和吕素让他滴血的石头很像，不过小很多。
“这是什么测试？为什么先前吕素要给我做这个测试。”
卫真开始怀疑这个测试的真实目的了。
应该不是什么坏事，但也不像是民间所传的，是为了某种科学实验。
测试人员拿着仪器对着手指头一压，手指头就会渗出一丝血。
不过从前方同学的反馈来看，这几乎没有什么疼痛感，他们甚至还有心情讨论过几天的毕业聚会。
卫真知道，那颗看起来只是装饰的石头才是重点，几乎每扎一针，检测人员都会看一眼石头。
卫真仔细回忆一下，那时自己的血滴在给吕素给自己的那颗石头上，吕素也是紧盯着石头，而她当时的表情似乎略有些失望。
这么说来，这很大可能是某种测验，而自己很大概率没有通过测验。
天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