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韩姑爷你想怎么做,我全力配合。”
“就劳烦郑老板先讲讲有关谢丁喜夫妇的情况,行吗?”
于是,郑奇东涌现着一脸的歉意娓娓说道:“说来惭愧啊,想我郑某人从横江湖几十载,偏偏拿这对夫妻束手无策,真是对不起苏董的器重,也对不起我的妹夫。如果能让我使用点非常手段,倒还好说,可偏偏苏董叫我去软磨硬泡,耍心机动嘴皮功夫,这我真做不来。”
总的形容就是一堆废话,韩懿便直问道:“他们两夫妻的嘴很硬是吧?”
“何止是硬!自从谢丁喜出事以来,他们一家就好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个个都跟个闷油瓶似的,反正从那以后他们就很少与人交际,包括同村人。”
与自己设想的差不多,韩懿便若有所思地回应:“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谢丁喜与伍义强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之所以会帮伍义强死扛,我估计应该是伍义强打的感情牌,让谢丁喜认为他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他一家。但我现在又有一个疑问,他老婆赵海莲知不知道呢?”
郑奇东倒是很坚定的回答:“知道,所有的一切她全部知道。赵海莲远嫁到岚山村今年算下来应该有十一年了,生娃之后,谢丁喜的生活压力负担更重,所以他常年在外面做事。伍义强又本与谢丁喜是同学,玩得也算要好,但伍义强不地道,趁谢丁喜在外务工的时候,偷偷与赵海莲约会。五年前,工地发生意外,谢丁喜因操作失误从而导致自己失去双腿,由于是他自己的原因,所以工地赔偿得也不多。”
喝上一口茶润润嗓,郑奇东又继续述说:“谢丁喜伤残回家后发现伍义强与赵海莲的奸情,但他又因自己的身体状况无法对他俩实行任何报复,也考虑到家庭情况,索性选择视而不见,当作没这回事。依照韩姑爷你的说法,那件不可告人的事情想必就是在谢丁喜伤残后才发生的,意思是说那件事也就发生在凤岚镇,对吧?”
“嗯,我是这么认为的。”
“既然能威胁到伍义强,说明那件事肯定不小,但我调查过,咱凤岚镇近四年内所发生的大事都已经对号入座,那伍义强到底在凤岚镇犯了什么案子,却侥幸逃脱法律的制裁,可偏偏又非常凑巧地让一个残废人士发现呢?”
果真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每个人的思维不同,发表的见解自然会有所不同。
韩懿对此亦提出质疑:“那你又怎么解释伍义强长期来对谢家的接济?”
郑奇东想了想,这的确难以说通,没有哪个男人会为别人的家庭全心付出,即使伍义强爱得赵海莲死去活来,坚守长达三四年的接济,纵然也无法办到。
“就是说韩姑爷你认定在谢丁喜伤残后,至苏大小姐去世前的这四年中肯定发生了某些事?”
韩懿抿抿嘴,回复:“咱自信点,肯定有事发生。我先问你,伍义强与谢海莲之间的事,谢丁喜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要准确时间。”
“据他村里的那些流言蜚语来分析,伍义强与赵海莲是六七年前就在一起了,这不难保证有夸大嫌疑。至于谢丁喜是多久发现他们的奸情,应该就是他出意外在家的那一年之中,毕竟村里总会有些闲言碎语,他肯定会知晓。”
于是,韩懿不禁沉思起来,最终底气十足般说道:“这样吧,刨去他发生意外的那一年,再刨去我老婆发生意外前的那一年,剩下中间两年,你再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