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老子就想好好上个班,混够一年,真这么难吗!
张恒闭眼前,不甘心的叹了口气。
此情此景,在他的记忆之中,似乎在哪里也遭遇过,意识逐渐模糊……
等张恒睁开眼:“啊!鬼啊!”
第一眼看到的,披头散发,哭得妆都晕了的慕容雪。
毕生的阴影。
“你醒了?”
慕容雪抽泣着,抓着张恒的手:“感谢老天爷,听到我的祈祷,我马上叫医生。”
女人说着又着急的冲出去。
这是闹哪出?
张恒默默闭上眼睛——有的时候,装做什么都不晓得,才是保住工作的万全之策。
半晌。
“轻微脑震荡,不会留下后遗症,卧床休息一星期就好。”
看着很年轻的女医师拿着检查结果,翻开张恒眼皮子,检查有没有出血,又做了个体检,认真的分析结果。
“不用,我好着!”
妈的,卧床一个星期,不晓得要被黄毅扣掉多少钱,加上自己在百慕公司还处于试用期,工资就少得可怜,扣一个礼拜的钱,到时候真喝西北风了。
张恒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拔掉针头,要下床跑路。
“站住!”
慕容雪不晓得从哪里来的力气,反扑张恒,两人当着女医师的面,纷纷倒在床上,张恒胸口被慕容雪压得生疼,快喘不过气。
女人身上,好闻的白花香味传入鼻息……
“阿嚏……阿嚏……阿嚏……”
殊不知,张恒对花粉过敏,严重程度到只要路过花店,或者商场里卖香水的区域,都要鼻子痒痒。
慕容雪——
是系统故意派来为难自己的吧!
张恒心里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总裁,没事我先去忙了。”
女医冷着眼,一脸鄙视的看着张恒后离开了。
就慕容雪这阵仗,无疑实锤张恒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想他风流倜傥,洁身自好这么多年的贞操,全毁在慕容雪身上了。
好不容易,在医院里配合打完针,张恒脑袋缠着纱布,手里拎一堆药,走进电梯。
卸妆后的慕容雪,换上了干净的休闲服,长发扎起来,随意的放在脑后。
安静的跟只小兔子,规规矩矩站在张恒身边。
“这家医院是公司附属医院,只要是我们公司员工,都可以在里面免费看病。”
怕张恒有心理压力,慕容雪小声解释到。
有钱——真他妈好!
张恒身子靠在电梯里:“总裁,我就是普通人,您要是想找刺激玩,公司里有的是人选,您能不能放过我啊!”
接受挑战第二天,张恒光荣见血,一想着还有漫长的春夏秋冬要熬,他备感疲倦。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
慕容雪仓皇失措,想要解释,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支支吾吾手舞足蹈。
“今天,谢谢总裁,欠您的钱,医药费,我会还的,时间不早,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张恒没理会一瘸一拐的慕容雪,走出医院,看都没看直接上了一辆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