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安岑笑眯眯的摇摇头,上前在程君宴光滑的下巴上落下一枚吻。
“我需要的报酬太昂贵了,程先生承担不起。”
“随便填。”程君宴拿出一张专属支票,上面的零晃的安岑眼花,轻飘飘的丢在地上。
“既然程先生这么热情,人家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呢。”安岑娇笑一声,将支票从地上拾起,放在床头上。
看着女人虚与委蛇的讨好自己,同样靡丽的唇吻在他的身上,程君宴却没有一丝的快感,反而从心底深处升起厌恶。
刚刚对安岑一点新鲜的好感,顿时消失殆尽。
“拿着东西,滚。”
程君宴侧身,冰冷道,关门离开。
他离开之后会去哪儿呢?去找那个新晋小花了吧。
安岑看着床头的支票,既然当年的事情无法找程君宴帮忙,那好歹要攒够资本,如今这个时代,求人办事手里没钱怎么可以?
微烫的热水淋在身上,条件反射的战栗了一下。安岑看着被烫红的肌肤,眼底的光越发的冰冷。
氤氲的热气蒸的她脸颊粉红,盈盈的杏眸更是染上一层水雾。
她太了解程君宴凉薄的性子了,自己刚刚的行为无异于让他彻底厌恶,怕是自己以后死在他面前男人都不会再蹙蹙眉头。
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厌倦了,便换下一个。
许久,赤身从洗手间出来,安岑看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便着手收拾起来。
“搬家公司都不用了啊。”
先不说李思思是不是翘首以盼自己赶紧给她腾地方,安岑自己着实也受够了这个仿佛关着金丝雀的鸟笼。
每一处的虚与委蛇,曾跟程君宴的旖旎暧昧,都将变成过往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