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短暂的在辽西郡进行休整之后,公孙璜也是决定,趁着公孙度立足维稳,赶紧以公孙度擅自杀害朝廷命官为理由,讨伐公孙璜!
而此时,邹丹也是站出来说道:“主公,我军刚刚奋战十多天,人困马乏,况且辽西百姓一年不到,两受战乱,我们实在不应该再一次轻启战端了,而是应该与民生息,这一次作战后,我军将士于乌桓人一样,竟然开始劫掠百姓!”
“主公啊,难道您忘了,这里是我们的立足之本啊,我们的一切都来源于辽西郡百姓的支持啊,您如今放纵部下与乌桓人如此劫掠百姓,岂不是寒了百姓的心啊?”
“主公,为今之计,应该立刻上表朝廷,解释这次的事情,将罪责推脱给华虞与王政,一方面派遣使者,联络华雄,互通友好,另一方,辽东公孙度,疥癣之患而已,可以先行派遣使者稳住公孙度,而我们趁机休养生息。”
“待得公孙度降低防备之后,我们在一举进攻,可收事半功倍之效,一旦主公此时发兵辽东,华雄与华虞趁势来攻打,我们又该怎么办昵?”
听到邹丹如此说,单经也是开口说道:“邹大人,起初主公要讨伐王政,你也说不可以,可是现在怎么样?我们不还是大获全胜吗?现在公孙度立足未稳,此时正是我们应该进军的大好时机啊,像您所说,我们暂时向公孙度示好,那么,这个时间,我们可以恢复元气,公孙度不也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来站稳脚跟吗?”
“敢问邹大人,那个时候我们再去攻打,和现在直接趁着兵峰正盛前去攻打,何时更有利,哪个更有效果昵?”
听到了邹丹和单经的话,公孙璜自然也是要加以考虑,在他看来,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整体的局面对他不利,所以,他不得不拆东墙补西墙,因为他根本做不到东西兼顾,而换句话说就是,此刻的公孙瓒,并没有那么大的本钱。
可是,他又不想错过现在的这个机会,让公孙度在辽东郡站稳脚跟,所以,他最后也是采纳了两个人的意见,公孙璜开口说道:“我军疲敝,战略空间狭小,所以,决不能允许公孙度稳坐辽东,现在他立足未稳,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率军远去奔袭,一定可以获得成功,但是西方却又不得不防备,因此,各位可以如此去做!”
“邹丹,你即刻前往渔阳,去会见华雄,请求他作为我的侧援,毕竟,此次他得到了右北平郡,我也算是履行了我的承诺,看看他如何答复于你!”
“公孙越,你率军驻防令支,严密防范辽西郡,西部地区,公孙范,你率军驻扎在辽西走廊一带,随时策应前后。”
“田楷,你代理辽西太守一职,加紧时间安抚百姓,储备军需,单经,你回去坐镇辽西属国,严纲,您与我亲自率白马义从五千人,长途奔袭辽东郡东北部与我辽西属国接壤的无虑城!”
“这一次,我们比的,就是时间,各位,成败在此一举!”
“诺!”
听到公孙瓒如此安排,所有的人也都是再一次佩服公孙璜的英明,因为此时,这是针对于他们集团的最好的办法。
而正当公孙瓒调兵遣将的时候,辽西郡失守,王政、贾臣、程环等全军覆没的消息,也是传到了华虞的耳朵里,而华雄、华卫、郭勋战败的消息,也是被华虞得知,此时的华虞,勃然大怒!
当即指示,将华卫、郭勋直接军法从事,命令安北将军华雄戴罪立功,准备好大军的粮食军械,华虞准备亲自征伐公孙瓒!此时,程绪再一次站了出来,开口说道:“主公,华卫、郭勋二将殊死战,已然是尽力了,辽西丢失,并非他们的罪过,为什么要将他们二人处斩昵?”
“别驾大人!你可知道,这两人竟然上书主公,替那华雄来辩解,此等行径,其二人悖逆主公之心,已经昭然若揭,留之何用?”
此时,治中从事齐周也是开口争辩说道。
“齐大人,此二人为主公旧将,一直忠心耿耿,且此次作战,此二人在露布上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华雄的确是奋力作战,最终还将将士们平安带回来,华卫、郭勋所说不错,有什么罪过昵?”
“哼,程大人,你的意思是,这一次作战,我们反而要感谢那个华雄了?你这是在愚弄主公吗?”
“够了,都给我住嘴!”
此时,华虞也是勃然大怒,世子之位的人选已经令得他焦头烂额了,现在这辽西郡又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因此,他也是开口说道:“华卫、郭勋,背主不忠,必须斩首!谁也不要在劝,否则同罪!”
听到华虞如此的命令,程绪也是相当的无奈,只得原地叹息,而后华虞也是开口说道:“齐周,立刻告诉华雄,准备粮食,而后你选派五万大军,我要亲自征讨辽西郡!”
“主公,不可啊,此时华雄大军已经在右北平郡,我们想要征讨辽西,就必须要从他的防区经过,而且公孙瓚必然是已经在辽西郡做好了一切的防备,辽西郡到处是他的部曲,我们失去了王政的支援,前番没有出兵,怎么能现在才出兵昵?”
程绪也是再次劝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