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面无表情,只是来到中间行礼:“儿臣参见父皇,此次在徽阳,多亏了有人暗中捣乱,所以多耽搁了一些日子。”
皇上心知他说的是什么,但还是装作不知道,很给面子的顺着他的话问:“哦?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嗯,儿臣这次去徽阳,发现徽阳有不少官员和朝廷命官串通一气,贪了二十万两银子,不仅如此,期间还有人故意制造人为的意外,想致儿臣于死地,幸好儿臣福大命大,侥幸活了下来,只是苦了徽阳一个村庄的百姓,死了百余无辜百姓,之后,更是有人想制造第二场人为的意外,被儿臣发现了,直接将背后使坏的人拿下,并搜出了一本银账薄,还请父皇过目。”豫王从怀里掏出那本银账薄,递给李忠全。
皇上接过那银账薄,细细翻看,越看面色越难看。
见状,太子沉不住气了,他语气刻薄地说:“三弟,不会是你自己贪了银子,然后想栽赃给别人吧,我可是听说了,你这次去徽阳,陆陆续续从国库取了十几万两银子呢。”
豫王不屑于正眼瞧他一眼,更加不会搭理他了。
太子吃瘪,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太子说话你都敢装作没听见了?”
见他咄咄逼人,实在烦人的很。
豫王便勉为其难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很快就不是了。”
一句话,使得原本安静的殿内瞬间哗然。
大家都在揣测豫王这句话的意思,难道说这次徽阳的事情,和太子有关?
毕竟徽阳一带往年都是归太子所管的。
这一刻,太子的面色涨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