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大学士也在听到风声后,就和柳氏带着奴才在旁边说好话。
奈何他们嗓子都哭哑了,侍卫们就是不手下留情,一下比一下打的重。
见状,魏贤康盯着虚伪的一家子,冷哼一声后,道:“何大学士,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语毕,他便进了承明殿。
他到了内室,见豫皇有些不省人事,忙对太医说:“你们,赶紧给皇上醒醒酒吧。”
太医们自然是听他话的,从药箱取出了醒酒的药丸,就着温水,给豫皇喂了下去。
片刻后,豫皇醒了,他一清醒,就立马说:“赶紧的,扶朕去同心殿。”
“爷,不如用轿子把您抬过去吧。”魏贤康道。
豫皇坐起身子,道:“哪里有那么严重了,就扶朕过去,吹吹风,待会就好了。”
“是。”魏贤康应了后,就跟侍卫扶着豫皇,出了承明殿。.
才出殿,就见何大学士和柳氏架着被打得半死,虚弱的何秋月。
豫皇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他沉声道:“传令下去,何秋月恬不知耻,企图趁朕喝醉爬上朕的龙床,所以才打的板子。”
方才他气糊涂了,只管打板子,忘了说缘由了,正好现在补上,也不晚。
免得何大学士一家人胡言乱语的,给何秋月正名。
听到这话,何大学士忙说:“皇上,万万不可啊,秋月还未出阁,这样的话,她往后还怎么嫁人啊?”
“那就是你们的家事了,你们坏了朕的好事,朕还没找你们算账呢。”语毕,他便跟魏贤康去了同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