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些什么生之来的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是我所关注的。
“漂亮姐姐,是成业的师傅教的啊!漂亮姐姐,就叫他小精卫,好不好嘛!”薛成业看起来对这个名字和这只就剩下半条命的鸟都很感兴趣。
小精卫,这名字,我虽然不是特别满意,但叫起来也还算顺口,其实叫什么名字不重要,给薛成业找点乐子来干,我好有时间来看那本什么初识才是现在该作的。
“好,你想叫他什么就叫他什么吧!”我顺应了薛成业的话,“成业,你现在呢,就好好和小精卫玩,姐姐我呢,要做一件特别特别重要的事!”
我确实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撇过去看,看到小精卫有些慌张的双目像是两颗豆子在不停颤动,他在惊慌吧,对这样新的环境,而惊慌。而我,往往嘴上不承认,可骨子里却是一个能做出精卫填海此等傻事的人。
我和薛成业,有些像,和这只伤残了的小小鸟,也有些像,薛成业有了鸟儿作伴,自是暂时未来打扰我。
此番时辰,天真的已经落下黑幕了。
又儿给我和薛成业取来些晚饭,我匆匆扒了几口饭,就猫到房中一角的长案前,点了灯。
我要做什么呢?
学习。
还是学习此时的账簿初识,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翻滚着,这时代,也就是一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罢了,这里的记账方式能有什么深奥之处,凭借我如此聪慧又身负现代文明,分分钟就能将这本初识消化、嚼烂、运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