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们在我背后说什么呢!顾不得那么多,我拽着睡的迷迷瞪瞪的薛成业出了赛上天,钻进马车里,命车夫快马加鞭往回赶。
路上,薛成业虽然还是对我有气,可经过这一夜困顿,我俩都有些疲惫了,头靠着头,也不管道路颠簸,都睡得五迷三道的。
回了薛府,成业爬回小木床上又要去补觉,我也打着哈欠,眼里只有床,又儿一惊一乍得推门而进。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慌里慌张的,薛家又着火了?”我问。
“小姐啊,罗管事叫了府上一半的丫鬟和仆役,不知在壹号账房那里做什么呢!阵势可大了呢!”
又儿这个好奇鬼,消息传得挺有时效性!
“难道说罗管事已经不等我,就要开始收整账房了?”睡意丢失了一半,我给自己定了定神,对又儿说,“走,我们去看看去!”
“可是,小姐,大事不妙呢!”又儿的脸变成了苦瓜,”小姐最好还是在房里吧!“
“怎么说话呢!又儿,还有什么不妙的事,你都说给我,怎么也拐弯抹角起来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外走去。
又儿有些胆怯,又有些推辞,指着已经睡成死猪的薛成业问我,“小姐,大少爷不陪你去吗?”
“怎么?在这薛府,没得薛成业,我还出不了房门了吗?”我这时候,已经胸中冒火了,刚走出房门,就与一陌生女子撞了个照面。
此女子肤若凝脂、一身绫罗绸缎,我自是不认识她身上衣服的材质,但看起来像是很贵的样子,描眉画眼比淡妆浓了一些,眉心中间还画了一朵不知名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