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初见成业之时，见得一才思敏捷聪慧过人的天才少年，而今却是这般痴痴傻傻，不过，傻点也好，日子过得更轻松一些吧！”马老板像是在自我安慰。
“马老板的意思是说成业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有些惊愕。
“以前的成业当然不是这样了，怎么你不知？”马老板的脸上也挂上一些惊奇来，他怔怔看着我，旋即又将惊愕舒展开来，露出商人的笑容。
别问商人的笑容是何样的！
去超市买东西之时，见得那些金牌促销员，他们脸上挂着的便是商人的笑，亲切的，让你相信，愿意掏钱的。
“我见他时他就这样了，以前的他是什么样子的，很聪明吗？”我直言不讳，心里已经在盘算了，薛成业这家伙莫不是也被人下了毒，就像是我吃了百合糕会晕倒一样，他吃了些什么，然后变傻了？
这不是古装剧里常见的情节么？有才公子遭人妒忌，被人陷害，变成了傻子，流落民间，与灰姑娘发生了一段浪漫的爱情，然后在故事的末尾，他的头又被重物意外击打，恢复了正常的意识。
哈！
莫不是薛成业也是这样的人设？
“他通晓古今博学多才，比我这个做师傅的会的还多，他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了，虽然那时候他只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
马老板的眼中发出些异样的光芒，光芒到了薛成业身上之时候便暗淡了下去，自顾自地又饮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