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来看看我这个薛家大少奶奶的?我这是又要过关斩将的节奏吗?
又儿随着我和薛成业进了房。
我转身,对又儿说,“外面那瀑布挺好看的,你去自由活动吧!我同少爷,有事谈!”
又儿挤眼看了下我,又瞅瞅薛成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扭捏着身子出了门。
薛成业在房里转了两圈,摸摸这里摸摸那里,扭脸对我傻笑,道,“姐姐,这里可没有家里好,你看,多脏!”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坐到了圆桌前,我和薛成业的房对着一片桃林,叶子没了,果子也没了,只是交错着的树杈子,在窗户纸张上映射出了影子。
“薛成业!”我叫了他的名字,薛成业一如往昔,蹦跶着就到了我面前,立定后,又冲了来了个标志性的傻笑。
“姐姐,成业在此!”
“你是不是装傻?”
.......
我没憋住那句话,就直接吐露了出来,其实回头想想,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呢,也许是第一眼的时候吧,也许是在某个星垂四海的夜里,也许是腻歪在病榻上,还插科打诨得偷笑的时候,而刚才,我看得白马之上,执盾牌的薛成业,我便定了心。
薛成业有些吃惊,很显然,他应该是被我的直接给怔住了,那样僵硬了一会子,又冲我傻笑了下,装作撒娇状,“姐姐,成业不可不傻,为什么要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