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荒唐吗,整个燕朝上下,官员捧着董宏,以成为其党羽为荣,朝上结党营私,一大半是董宏的人,剩下的人或是各自有着自己的小阵营,又或是世家大族尚还有些影响力。
只剩下一些不愿投靠董宏的如任怀玉之流,沦落到了底层,做着许多又累又不讨好的杂事。
上行下效,学子们都追捧这位董大人,对待其犹如自己的再生父母。
别说董宏而今不过是举办个诗画大会了,就算是董宏当着他们的面上放了一个屁,他们也会夸赞董宏这个屁放得妙放的好。
天字班内剩下的人,也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基本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张夫子离去,哪怕看见的,也是不以为意。
唯独顾轻书扫了张夫子离去的方向一眼,唇边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不像是笑,更像是讥讽。
“这我就放心了。”黄玉文轻抚了一下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国安院也就五个人能去,我姐姐就算是有什么不满,也不能冲着我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还能够乐得出来的,大概也就只有他了。
“认真说起来,这可是件大好事啊!”
顾轻书抬眼,看见他是真的高兴,不由得勾了勾唇,淡笑道:“既然这么开心,黄兄不如请我们吃一顿饭庆祝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