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盐水浇下来,邪月顿时醒了过来,疼的龇牙咧嘴,他上半身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到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盐水和着血打湿了亵裤,阮君寒盯着他,眼中却窜起了火光。
她自袖中拿出一瓶药,尽数灌进了邪月嘴里,吩咐所有人都下去。密室的门关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邪月慢慢觉得全身燥热,有股血直冲脑袋,胯下渐渐肿胀的要命。他额上渗出汗珠,阮君寒这疯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邪月紧闭着眼睛,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什么样的酷刑他都能熬,但此刻他却分外后悔自己的大意,若他没有去转那个瓶子,也就不必在这里受这等屈辱。
阮君寒玩味的欣赏着他脸上逐渐泛起的潮红,将铁链解开,软筋散尚未散去的邪月一下子摔在地上。阮君寒将他的身子摆正,跨坐在他身上,指尖在他的下巴上摩挲,“月,你可知道,本宫多喜欢你呀。你怎么,能去喜欢别人呢,而且这个人,还是风戚染!”她一把扯掉邪月的亵裤,邪月想骂她,但全部精力都用在紧咬牙关让自己保持清醒上,无暇开口。
阮君寒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伏在邪月身上,“月,看着我。”邪月紧闭着眼睛,别过头。阮君寒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唇覆上他的唇。可不论她如何撕咬,邪月都是牙关紧闭,丝毫不松。
阮君寒气的扇了他一巴掌,然后笑道:“有些事,可不是你控制的了得。你以为,方才那瓶药是糖水”阮君寒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腹向下……邪月紧闭的双眼有一滴泪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邪月身上的燥热渐渐退了下去,阮君寒起身穿好衣服,整理停当开了密室的门,将一把匕首扔给门外的手下,轻描淡写的道:“阉了他。”
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密室的门关上,将血腥隔绝在门里。阮君寒接过侍女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上方才沾上的血迹。月,别人,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祁丰城中,霍君离和西冷痕接到风戚染的信,西冷痕便立刻到城外大军中去见守将。霍君离和他同往,却一路都在想着那封信,那封信非公主手书,字迹却有些熟悉,只是他一时想不起来。来到军中事情却异常顺利,守将对西冷痕信任非常,当即下令开拔。
大军整装,西冷痕将霍君离叫到一边道:“我从前一直担的是宫卫统领一职,打这样的仗,你比我在行。卜兰交给你,风戚染那边已无人手可用,我去助她。”听传来的消息说是玉棋也死了,西冷痕便知风戚染那边恐怕是遇到了什么不好解决的麻烦,当下便决定去帮她。
霍君离愣了愣,他好像从没听过西冷痕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反应了一会道:“好。”西冷痕上马离开,霍君离看着这整齐的军队,深吸了一口气,这回,他又要重操旧业了,只是千万不要丢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