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入微,画面一转,只见蒋雨笙来到了一处县城。
蒋雨笙人生地不熟,穿着一身道服。
这里的居民看蒋雨笙穿着得体,彬彬有礼。
居民以为,蒋雨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道长,便一五一十的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蒋雨笙。
同时也告诉了蒋雨笙当地的一件怪事。
这里是。
大周国,星城。
潭郡,宁水县。
宁水县是大周国内的一个人口不足十万的小县城。
县内最知名的人物便是当地的土财主张员外。
这怪事就发生在张员外家,蒋雨笙决定今晚就今天查探一二。
因为他发现在这张员外府中有灵气,灵气存在于茶叶之中。
那可谓是瞌睡着了枕头送来了,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怪事,如果他能够解决那再好不过了,还能骗的灵茶。
张员外虽然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土财主,平时对乡里乡亲格外关照,风评极好并且乐善好施。
时常开仓放粮救济穷苦百姓,被宁水县的乡里乡亲们奉为张大善人。
声名远扬。
但张员外长子,张广治却不是大善人。
而是一个无恶不作,罪大恶极的恶人。
只是张员外一家似乎并不太平,先是府里的三爷一家一夜之间离奇暴毙。
紧接着便是独身一人的二爷,中了邪。
整个人平日里疯疯癫癫的。
嘴里嘟囔着报应来了,报应来了。
时日不多二爷也暴毙而亡。
与此同时更是有传言张家大爷,张广治被妖邪附体、药石无医、危在旦夕、命不久矣,宁水县除了张家一干人等以外上下无一不高兴。
天色渐黑,蒋雨笙融入黑夜之中,趴在张府房檐上注视着下方的情况。
张府,装饰古香古色颇为典雅的会客大厅中。
一位面相随和的威严老者正在跟一个黄袍瞎眼老道交谈着。
随和的威严老者正是张员外张德顺。
此时二人眼中满是疑惑。
“李半仙,渡山观的声名在我潭郡如雷贯耳。
观内的真人皆是道法高强。
此番我请李半仙下山实在是我张家束手无策。
面临灭门之灾啊!”
张员外面如死灰。
那名为李半仙的老道抚须沉思。
良久。
“不知张员外唤贫道来所谓何事?”
“唉,家丑不可外扬!一些事情老朽实在是羞于开口啊。”
张员外面色古怪,叹了口气。
“张员外若不说过事情的原委,我如何为你张家消难。”
李半仙摇了摇头,摆手道。
张员外面色忧郁,思量了许久,叹了口气。
唉声道。
“唉,一个月前,我那不成器的大儿子病危,药石无医,命不久矣。
老大病危,老朽才察觉我已经老了,于是将老二,老三两兄弟唤来。
准备吩咐后事。
老二独身一人,图个自在逍遥,不问世事。
老三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妻儿满堂。
于是老朽准备将家主之位传于老三。
谁竟知在老朽传话没几天后,我家老三一家十口人一夜之间。
全部暴毙,还有我那还未出世的可怜孙儿。
老朽平日行善积德,没有做过一件坏事。
怎会有仇家,所以老朽断定不是人祸。
天灾那就更不可能了,哪有天灾只死十个人的。”
李半仙听到这点了点头,张员外喝了口茶深呼一口气又继续道。
“本以为是老天爷心情不好和老朽开了个玩笑。
谁竟知第二天我可怜的老二一夜之间疯了。
没多久老二也走了。”
似乎是想起了丧子之痛张员外开始了无声的抽泣。
李半仙深深叹了口气。
“敢问张员外,长公子还健在否?”
张员外面如死灰,好像丢了魂一样,木讷的点了点头。
李半仙面色古怪道,“张员外,贫道断定问题就出在长公子身上。”
张员外心中一惊,连忙拱手道。“李半仙,一语惊醒梦中人,我那不成器的老大,一个月前病危,每日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现如今还健在!”
听到这李半仙心中有了底,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张员外就是我都需要食五谷,长公子不食五谷杂粮夜不寝,定是被妖邪附体!从最近这段时间的遭遇来看,怕是已成气候。”
张员外心中一惊,连忙拱手道,“敢问李半仙,该如何化解我张家难题。”
“唯有除之,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不然别说是你张家,就是整个宁水县都得遭殃。”
张员外心中一怔,顾不得身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拱手道。
“还请李半仙救我宁水县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