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妩发现蛇骨的每节骨骼，竟然都是单独计算的。
也就是说。
她不能把这骨鞭制作成一件幻具。
只能做成组合幻具。
不过她制造幻具和共鸣幻具都只需靠精神空间。
组不组合……
好吧，还是有区别的。
若是不失去精神空间。
同体积同材质的幻具，不管是否为组合幻具。
共鸣、强化消耗的精神能量都是一样的。
但若是失去。
共鸣组合幻具显然更浪费精力。
不过未来力量的核心显然是神格。
这个暂时拿来当武器的幻具，就不纠结了。
继续用精神空间共鸣，完成骨鞭的幻具化。
顾妩开始尝试骨鞭的元素化。
元素化的同时。
顾妩想到。
现在应该先只元素化其中一节骨骼。
其他的留待以后用新的元素转化。
顾文和她说过。
元素水的规则模板和自然水的规则模板，无法同时与幻具规则相融。
她也试过，确实不能。
显然，这些同类规则，具有排他性。
如此，组合幻具也有了优点。
至少每节骨骼，都能具备不同的元素。
将已经开始持续转化的骨鞭放到一边。
顾妩拿来几根肋骨，继续转换。
……
现世。
顾文的办公室里。
顾文仍缩在舒适的沙发上。
正用手中的平板进行工作。
顾文自然是有工作的。
不过不是固定工作。
他需要处理的事。
主要是普通情报员和天网都无法处理的复杂问题。
而这类问题只要不出现。
他就能自行分配时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平日里，顾文喜欢学习。
没错，就是学习。
在学神Buff的加持下，学习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再复杂的知识，顾文随便看看就能理解并过目不忘。
这种情况下。
学习就和旅游观光一样。
轻松惬意。
当然，学习也是分层次的。
很多学科学到深处后，就会变得费脑。
一般学累了。
顾文就喜欢换个涉及不多的学科。
从简单开始了解。
如今。
顾文除了主修信息技术、心理学之外。
其他学科基本都有涉猎。
此时。
通过情报员收集到的情报。
顾文刚指引他们去追踪，制造了骚乱的在逃邪神使。
然后就察觉顾妩在进行搜索。
看到顾妩搜索的内容。
他就意识到顾妩在想什么。
随即直接将相关知识调出来。
发给顾妩，让她死心。
接着。
顾文思考起了。
在现世传播信仰的方法。
方法其实很少。
他如今身处超应局总部。
是保护，也是束缚。
他脑中冒出的许多设想，都因为这一点被直接扼杀了。
诸如制造幻具四处散播，选择合适的人发展为信徒……
他都做不了。
如今唯有一个办法可行。
那就是与超应局合作！
顾文想了想，觉得这么做也没问题。
反正。
与超应局合作的，又不是他顾文。
而是……文明之主！
对脑海内的设想进行完善。
反复推演，查漏补缺后。
顾文微不可察地勾起嘴角。
起身走到办公桌边。
抽出一张空白的4A纸。
进行最后的实验。
随着顾文将纸张幻具化。
下一刻。
纸张上凭空出现一道漆黑划痕。
又忽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