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能够躲开亲爹的那一巴掌,也一定和这颗珠子有关,但我却不想将这珠子的事告诉别人,因为隐隐之间,他感觉这珠子一定有什么不简单的来历,他现在初到这异世,还对周围的一切不太了解,还是等将一些事情弄明白了,再作打算才行。
萧母见儿子虽没被打到,但却已经吓得说都说不明白,处于爱子之心,便走到丈夫身旁,低声劝道:“镇山,儿子刚刚回来,他可是从那断魂崖上跳下来的,还不知道身上那里受没受伤,你上来就不问青红皂白,说打就打,难道你想逼死他吗?”
萧镇山本就只是想吓一吓,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他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轻叹一声,“算了,活着就好”萧镇山说道这儿,朝门外的我看了眼,那眼神中似有不甘,却更多的是可怜,他转身走向座位,边走边说:“沈家已将你俩的定情之物和聘礼送回来了,你就死了那份心吧,听说沈、祁两家也已经把婚期定下了,今后莫要在干那傻事了,知道吗!”
我望着背对着自己的父亲,对于这番话,虽说都是这副身体的前任所为,但如今自己就是这与自己同名不同世的我,看来我要给看不起你的人一点惊喜,想到这,他将手在胸前摸了摸。
萧母见自己的丈夫不再为难儿子,便忙对门外候着的下人,道:“来人,带二公子回房休息。”说完,偷偷又朝我笑着摆了摆手。
我也知道在这待着徒增烦恼,便对萧母和大哥点了点头,跟着一名下人向别院走去。
刚走入别院,前面领路的两名下人便窃窃私语起来,还不时地朝身后瞟来几眼,只是目光中充满了鄙夷之色。
我本在琢磨,等下找人来打听下眼前异世的情况,可见二人这副模样,估计问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路上时不时也会遇到一些下人,也是个个朝他指指点点,那阵阵嗤笑之声,让我心中极不痛快,真想上前质问一番,可转念一想,虽然自己可依仗自己的身份打骂这些下人,但众口难服,那样做未免有些孩子气,说到底,还是原来的我性格太过软弱,才会有今日恶奴欺主这一出。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摇着头嘀咕了一句,没在理会那些轻蔑的眼神和讥笑的脸孔,昂头挺胸,倒是一副极为惬意的表情,走向了自己的住处。
“我说二少爷,这就是你的住处了”其中一名领路下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也懒得理这些下人,顺着这下人所指,走入一处幽静的小院之中。
“哼,明明是个废人,他哪怕能有大公子一半的能耐,咱们也不会跟他受着窝囊气。”
“可不,这老天爷怎么偏偏让他这样的人没死成呢?活着都是一种浪费!”
“哈哈哈……”
这两名下人显然有意将声音提高了些,我虽已经走入院中,但却听的真真切切。
“别理他们!这些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他们心里只有大公子。”随着房门滋呀一声响,从里面走出一名年龄约十五六岁,身着青衣,满脸淤青的男孩,随着他说话,可能是牵动到了伤处,竟是呲牙咧嘴的很是搞笑。
“你是?”
“二少爷,你怎么了?怎么连我都忘了吗!我是你的书童第一剑啊!”
“第一贱?”
“对啊!”
我一阵好笑,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父母,会给自己的孩子起了这样的名字,不过看着他好像刚被人群殴过地脸蛋,倒是很契合这“贱”字风格。
“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第一剑朝着院外瞪了眼,“还不是他们,那些人说你的坏话,被我听到,我就和他们理论了几句,就被打成这样了。”
我虽有些感动,却看出这仆如其主,也是个能说不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