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得玩,我们被王少君支出去干活了,才知道原来你们来了,现在看来他事先故意把我们支开了。”
甄丰抢着调侃道。
“瞎说。”
王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驳斥一句。
“你瞎说,哈哈,王少君都说你们了,肯定去哪玩了,王少君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今日要来呢?”
赵合德笑着,无心无肺地与王邑说着。
赵飞燕既不好意思继续坐,也不想就此就走,犹豫不决着,在想着怎么好下一次再来,就开口问了问:
“王少君,你们在太学也有几年了,每天要上课嘛?”
“不用的,我们现在隔三天上一天课,平时二天一般都在这里的。”
王莽刚要开口,被王邑抢过话题回答了。
“哪明后天要去上课嘛?”
赵飞燕又问道。
“明天还在这里办一些事情,后天去太学。”
王莽答道。
太学随着年份增长,每年有新加入的太学生,所以渐渐分隔开日子分段授课,在学年数越多的,间隔天数越多,渐渐授课日期拉长,直到二十岁行成年礼后为止。
期间,会有太学生因父母外调、被贬、被牵连离学,也会有外地入学的新生增加。
太学生有一个极大的好处,就是不用株连九族,死罪可免,活罪当然难逃,会被流放到千里之外。
赵飞燕默默记下了就学规律,想候着王莽在赵妈妈家人数少的时间段再来。
相见时难别也难,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时辰,阳光渐渐收进了光芒,天色开始沉淀了下来。
赵飞燕见时色不早了,连连使了眼色给妹妹赵合德,说道:“妹妹,我们该走了,公主阿母想必在府中等我们回去了。”
赵合德话说了不少,没见过的葡萄干、蕃薯片等小零食也尝了不少,茶水似乎喝多了,也有意回府了,就拍拍手道:
“王邑,王少君,诸位公子,那我们就先回了,你们聊,我们改天再会。”
赵合德跟王邑聊得甚为投缘,也就先面对他,再面对王莽等人了。
赵飞燕立起身来,戴上白色头纱罩,盈盈向众人告辞,随后拉起妹妹赵合德缓缓就走。
王莽紧随其侧,众人一起送赵飞燕姐妹出了大门,看着她们上了马车远去,才随着王莽返回茶室。
“赵姑娘她们肤色真白嫩,漂亮不落俗,倾国倾城,只可惜不是阳阿公主的亲生女儿啊!”
王舜感叹道。
“是不是阳阿公主女儿,有啥关系?”
王邑疑惑地说道。
“呵呵,你个小老弟,什么都不懂啊。”
甄丰微笑对王邑道。
王莽笑笑,没有说话,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里,好像心里被掏走了什么,少了些东西似的。
马车上,赵合德叽哩哇啦跟若有所思的姐姐赵飞燕说话:
“那个王邑真有趣,姐姐你看他眼睛铜铃一样的,说话真多!”
“切,妹妹你话不多嘛?”
赵飞燕看着又可爱又可笑的妹妹,忍不住笑着回了她一句。
“妹妹,今天我们忘记做一件事了。”
赵飞燕忍不住对着妹妹赵合德说道。
“姐姐,什么事?”
“忘记让王少君写上阳春园那首诗在带去的新团扇上了呀。”
赵飞燕郁郁的说着。
“这不简单,让马伕掉头,叫王少君写一下就行了嘛!”
赵合德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太迟了,要不阿母在府中等急了,改天再说吧。”
赵飞燕叹了口气道,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伴着赵合德欢快的谈笑声,马车一路往阳阿公主府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