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人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更有了把柄一般:“话非如此,长安城里那么多玉雪聪明的小女娘,怎么就单单给你家景钧送呢,若说不出什么缘由来倒叫人不由得胡思乱想了。”
景钧想着那日在城门处将车还给卫子异的情形,原以为那家伙不会再送,谁想不仅送,还这么大张旗鼓的,而且让人毫无回旋的余地。她算是摸清卫子异的套路了,他说的没错,他要是想做的无人能阻拦。
就是一个在上位呆惯了的疯子,没被人了打过。
额,也确实没人能打得过。
夏侯夫人了原本面上带着笑意,这会子听见上官夫人这么说脸上满是不悦,她原就害怕自己的儿子太老实被这景家小女娘给骗了,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整这么一出,还是五皇子,她幽幽道:“钧儿当真有些本事。”
董月娥听出了夏侯夫人了语气里的讥讽之意,她鼻子都快气歪了:“上官夫人说话要讲证据,我想问问你胡思乱想什么?”
景钧伸手拉住董月娥,她了解自家杠把子的脾气,保不齐上了这上官夫人了的道被绕进去。
她硬着头皮将她和卫子异的关系说的名正言顺的一些:“上官夫人了有所不知,因着夏侯郎君去和萧中丞赈灾有功,夏侯郎君原是送了我一辆軺车,可那马受了惊跑了,我因此没了车驾,回程的路上我便坐了五皇子着人带去的軺车,五皇子该是念在与夏侯郎君的情份上才想将这軺车送与我的。”
董夫人赶忙帮着打圆场:“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可都是夏侯郎君的功劳和缘由呢。”
董月娥不服气:“我钧妹妹也……”景钧不等她说完在她的后腰上又拧了一把。
景钧知进退,这个时候万不是逞强的时候。
董夫人也瞪了董月娥一眼,开口道:“原来是夏侯郎君的功劳,这五皇子一定是因着夏侯郎君表现出色才想着给我们钧儿軺车的。”
景钧笑笑没言声,算是默认了这一说法,这个时候鸟悄的就好,没必要做出头鸟,又不跟那卫子异过一辈子,他还能一直这样不成?
夏侯夫人了听着景钧的话脸色有所缓和,要说是因着自己的儿子,还能说得过去。
董月娥
上官夫人气道:“呦,这是还没过门就已经开始借着郎君沾光了。”她没能打压景钧,这会满肚子的火气,看着自家这个泛不起水花的儿媳妇就气不打一处来。
景玥被自己的婆母盯的没由来的往后退了两步,垂着头搅动着帕子半晌抬起头来憋出来一句:“钧妹妹,你也是,这可不好,怎么也不好借着夏侯家的缘由拿五皇子的东西,再者这么一来人家难免要对你颇有微词,让人指指点点总归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