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速去速回,在回到原处时,却惊讶地发现南宫墨已升起了一堆火,而他坐在旁边折着树枝添火。听到她的声音,他回头指了指红薯:“要不要烤一烤”
“你会”她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南宫墨淡然而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接过了她手里的红薯,用两根粗树枝架起来放在火上,用实际行动解答了她的疑惑。而舒沐晚就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熟稔自然的动作,她眼底的疑惑不禁更浓:“你怎么好像做过这种事情”
在她的印象里,他应该是一路养尊处优过来的。
“恩。做过。”他专心地照顾着火候,反正等着也无事,索性像是闲聊一般,讲起了她从未知道的事,“小时候,就曾经被丢在野外。强行适应生存”
“他们虐待你”她隐约记得:南宫倾曾骂他是被南宫家厌弃的孩子。
“不算虐待,是家族特定的成长模式,反正被丢在野外的,也不止我一个”南宫墨嗤笑着耸了耸肩,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出了那个人,“南宫家的男孩,都要经历那样的求生锻炼,被丢出去的,还有我哥”
那个传说中的南宫家二少爷
“那后来呢”舒沐晚的好奇心完全被他勾了起来。
“哪有什么后来”南宫墨无所谓地低笑。将火焰中的红薯翻了个身继续烤着,“那种残忍又变态的锻炼方式,能有什么像样的后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从南宫辰变成南宫墨。这段童年的“阴影”,就埋下了种子
“你们反抗了吗”
“我哥在那段求生锻炼以后就离家出走了,后来当兵了”其中的曲折和往后的发展。他都一语带过,至于自己,他顿了顿,斟酌了最合适的用词,“在四年之前,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反抗”
作为南宫辰的他空有实力,个性实在太懦弱从来就没有抗争过
火星噼里啪啦地爆裂开,火堆上的红薯也被烤得差不过了,南宫墨用两根树枝把外皮焦黑的红薯夹起来,递到了她面前:“尝尝我五岁就会做这个了。”
舒沐晚“哦”了一声,木讷地接过。
她坐在他旁边慢吞吞地吃着,脑海中却还盘旋着他刚刚说的话。有关于他那个神秘哥哥的、还有有关于他的那段童年的真是不幸的童年等等
“南宫墨”她突然想起来,“你有童年的记忆”也就是说,他有了属于辰的记忆
“没有。”他一口否决,坦坦荡荡,修长的指节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没有记忆。但是有资料。”调查一个南宫辰的生平,轻而易举
“那你调查过你哥哥的”
她还想再问更多,就近的树林中却传来细碎的不寻常的声响,她猛然噤声,而南宫墨全身的警惕因子也在瞬间被激起,倏地站起来看向声源
舒沐晚本还想问更多,就近的树林中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脚踩落叶发出的碎响,急速地朝着他们的方向靠近舒沐晚顿时噤声
南宫墨也在同时站了起来
他全身的警惕因子在瞬间被惊醒,锐利的目光直射向声源然后,借着夕阳的光线,他们清楚地看到一匹白色的、身形矫健的动物,出现在了视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