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这大胖子,偏在这时候堵住了门口,这是大门上的一扇小门,刚好够一名成年人进出,被右马堵得死死的。
左袍还待给时千和右马做介绍,可是时千哪有空和右马在这里磨叽,低喝一声,“走开。”
右马面色一冷,黄半城的人了不起啊,我还偏偏就不走了,有本事你打我啊。
想到这里,右马更是有意堵住了时千去路,隔着时千对左袍道:“左洞主,刚才看到你们天风洞发了求救信号,我们地风洞已经全员枕戈待旦,只要一声哨子,两分钟内可以全部赶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对天风洞行凶。”右马说完,还特意亮了一下手中的尖哨子。
时千身子跨在门口中间,打量了一下前后三人,身子突然往前一倾,一头撞在右马胸口。
右马眼前一黑,整个身子有如漂浮在去端。
左袍则感到原来和时千紧握的手突然像铁箍一样被紧扣,同时重心一倒,已经被时千拖着往门外带去。
“过来,打入天风洞”,时千朝外面的手下大喊。
听着雄壮的脚步声急奔自己而来,右马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完了,自己被包围了,好好的,犯的哪门子贱,跑到这里来给人瓮中捉鳖。
左袍也醒悟过来,拼命挣扎要摆脱时千控制。
韩三炮和阿卫送完倪红花,回到住处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韩三炮看向阿卫,却说不出哪里怪。
“我也有同感”,阿卫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血腥味,应该不是遇袭。”
两人下了吉普车,走了几步,突然同时道:“太安静了。”
没错,虽然这时候早睡的人已经可以上床睡觉,但按书生这伙人的作息时间,往常这时候,还是喝酒聊天的时间。
两人抢进最近的房间,手一推,怪了,居然门从里面反锁,要知道以往大家从来不锁门。
不过倒是松了口气,能从里面反锁,说明屋内还有活人。
“什么人!”屋里传出两声呼喝。
“是我们,开门。”阿卫喊了一声。
“这……”
韩三炮和阿卫两人无语,门开了,屋内是间双人房,住着两名阿默的兄弟。
让阿卫两人目瞪口呆的是,原来的床铺上已经铺满了一层钞票,其中一人正躺在钞票床垫上一脸陶醉的样子。
开门的兄弟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现在大家都这么干,你们要不要试一试。”说完身子一让,让出一通道。
阿卫一言不发,走到空出的床上,鞋也不脱,真的躺了上去。
韩三炮有些好奇,走上前,“感觉如何?”
“有些硬!”阿卫皱了下眉,从床上爬起来。
时千已经将左袍拖出了小门外,由于事发突然,就算最近的几名天风洞手下赶来时,也只能抓住左袍的腿脚,两名手下一人抓着左袍一只脚往里拖,与门外的时千展开了拔河比赛。
我究竟造了什么孽,左袍感觉全身关节都在撕裂在剥离,有心想喊住手,可是张开嘴巴,却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声音。
“洞主”,小桃跑到右马身边,拨弄着右马的头发,“洞主,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