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却是让韩三炮呼吸都停了三秒,只见外面除了身子朝外走的金焕,包厢内的其他男人都目光烔烔盯着钱丽饱满的臀部。
看着那圆满的弧形,韩三炮觉得把目光移开都是犯罪。
整个包厢内陷入诡异的寂静中,金焕和钱丽的脚步声听在耳里,就像两道天边降落的天雷。
“你们女人上厕所最麻烦,我去外面上了。”金焕像是溺水被救起的人,张着口大声喘气,帮作镇定回了钱丽一句。
“有问题吗?”见韩三炮贴着猫眼一动不动,劳伦轻声问了一句。
“啊,没有。”这时候那些男人还有色心盯着钱丽看,想必没有发现异常,韩三炮放下心来,回过头准备继续问威名招问题。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劳伦狐疑看着韩三炮。
“红吗,没有吧,可能是刚才酒的后劲发作了。”韩三炮摸了把脸,强行解释道。
韩三炮的回答让劳伦更加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记得刚才韩三炮一口菜没吃,一口酒没喝,来的哪门子后劲,难道是昨天的酒留到今天发作。
“你问他,我看看”,劳伦站起身子,走到门口,从心底觉得韩三炮的脸红和刚才从猫眼看到的东西有关。
消息已经传递给金焕,威名招更加小心回答问题,生怕把人给惹毛了随手杀了自己,那就真冤了。
金焕只是转述了威名招的一句话,顿时锯厢内的几位都头都知道威名招遇到的危险。
“威名招说他在吃花生”,这是金焕转述的话。
不像韩三炮才到哥尔国,瓦伦家族几天时间,其他这些都头,各各都跟威名招朝夕相处了至少十年以上,对威名招的禁忌实在太过了解。
威名招花生过敏,绝对不能吃花生,一吃花生有生命危险。
能说出自己在吃花生,包厢内的其他人都不用商量,就知道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威名招遇到了危险。
很快几人达成协议,让金焕去报信,问题是金焕发现的,这个人情当然要送给金焕。
金焕从酒楼借了辆摩托车,一路骑行到了机甲工厂,一路打听来到瓦伦功的实验室门口。
看着门口的红牌子,金焕犹豫了,红牌子上写着“不得打扰”,这是瓦伦功在研究问题遇到困难时的标识。
身为瓦伦功最得力的干将,威名招遇到危险,这时候强行进去报告也算合理,但要冒着被瓦伦功责罚的风险。
金焕伸手压在大门上,最终还是退缩了。
能在不闹出很大动静的情况下,将西门彪制服,这人实力一定很强大,非要家主出手不可。
在路上金焕也想过,韩三炮的机甲水平是实打实的,在机甲上这么有天份,不太可能同时精于武道,那么出手的应该是韩三炮带来的那个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