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别乱喊,我真不是什么姑爷,我就是昨晚喝醉了帮龙小姐打跑了流氓,在这里躲一躲——”
翠花嫂打断他的话说道:“都睡一屋子了,怎么不是姑爷!”
“啊!?”王蛇瞬间愣住,“睡一屋子,谁和谁睡一屋子啊?”
“当然是姑爷你和龙小姐啊,昨晚我看姑爷你喝醉了,给你熬醒酒汤端过去,初露小姐还把我赶出来了,说不能打扰你和龙小姐呢!”说道这事儿,翠花嫂满面春风。
我去!
王蛇顿时慌了,咱啥也不知道,啥也不记得啊!
“好了,我去叫阿呆过来吃饭,我给你说啊,阿呆也是苦命人,一会儿你别多问他的身世,也是怪可怜的。”翠花嫂一边往屋外走,一边提醒说道。
王蛇还没从睡一屋子的震惊中醒来,麻木的点头。
也不知道翠花嫂是怎么和保镖阿呆沟通的,反正阿呆还是那样的冷漠,只是看向王蛇的目光和善了不少,但眼神中还是夹杂着一丝鄙夷的味道。
一个呆木,一个麻木,只有翠花嫂充分展现出农村妇女热情而八卦的一面,不停的讲着龙大小姐和南宫初露姐妹情深的乐事,还不忘打听王蛇的过往和祖宗十八代,颇有丈母娘看女婿的气势。
对这个热情的大姐,王蛇也没有太多隐瞒,反正这事儿迟早也会被龙紫霜......不,应该是南宫初露抖得一干二净,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每每说道酒泼秦家大少,杯砸叶家大少时,翠花嫂索性放下碗筷拍手叫好,阿呆也投过来一丝赞赏目光。聊到女票卷款跑路,两人纷纷表示同情,翠花嫂更是抖出一句天下何处无芳草的经典名句,让王蛇刮目又诧异。
吃饱喝好,洗洗睡觉。
别墅虽好,离市区偏远,翠花嫂忙着收拾,阿呆饭后消失,一个人无聊的连电视都看不下去,加上昨天惨痛的打击酒精的麻醉,王蛇也是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朦胧之间,王蛇翻了个身,伸手胡乱摸了摸,似乎有点软软的东西让他感觉很熟悉,迷糊之中随意捏了捏,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初露,别闹!”
随后,一只手将王蛇的手掀开。
初露!?
南宫初露?
王蛇顿时惊醒。
同时惊醒的还有床上的另外一人,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只有一股迷人的清香扑鼻而来。
“啊!”
“啊!”
两声尖叫,响彻夜空,惊起无数野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