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洋想着我本来打算在国庆节去看你，度日如年，每年掰着手指数日子，嘴上道：“我啊，我也去同学家玩，他家住在东北的深山里，听说特别有意思。”</p>
方锐笑笑。</p>
闵洋道：“对了，你弟弟的案子怎么样了？”</p>
他之前就问过几次，每回方锐都迅速岔开话题，今天决定撒个谎让他不必再去关心了。她以前只是瞒他，今天却开始骗他了，说国庆出去玩就是在骗他，再骗一次吧。冥冥之中，在今天，许多东西都起了变化。</p>
方锐道：“结束了。”</p>
“没事吧？”</p>
“没事。”</p>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p>
“不用了。”</p>
“那我就放心了，你也能松口气了。”</p>
“你帮我们找的律师很好，谢谢。”</p>
“我也没做什么，我只希望你一切都好。”</p>
泪水模糊了方锐的视线，他总是让她格外感动。</p>
闵洋见她沉默不语，说：“那我们只能寒假见了。”</p>
“寒假见，拜拜。”</p>
“拜拜。”</p>
后来，谁也没去看演唱会。婉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搞到两张演唱会的门票，闵洋没有回去，婉如也失去了心情。</p>
那场演唱会的宣传语是：如果你爱她，就带她来看我的演唱会。</p>
音乐停止，从回忆穿梭到现实，她觉得泪水快要流出来，到底还是流在了心里，付老板是外人。包厢外飘来浓艳的香水味，将空气都渲染得有些劣质了，方锐眼神飘离，付老板的眼睛定格在她身上，道：“candy，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吧。”</p>
方锐道：“我的故事，跟你比起来，等于没有故事。”</p>
“付教授的儿子很爱你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