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健看了一眼马寅初，也跟着说道：“元善说得对，我看啊，就是这些龌龊小人，在背后弄鬼，文艺部的秦部长也是被这种人蒙蔽了。”</p>
他们两个话刚说完，只见三个大佬就直戳戳地盯着他们两个看，把他们盯得有些发毛。</p>
辜鸿铭忽然笑了一下，说道：“虽然是歪门邪道，避重就轻，但是也不是不可行。这些年轻人啊，脑子里面都是些歪主意。”</p>
他们五个坐在这里本来是讨论《变形记》让人自杀的事情，或许还会升华到中国文艺复兴大业的道路该如何走。</p>
可是马寅初他们这么一说，就等于直接把这个事情盖了过去，不谈了，本来的理论探讨就变成了断案。</p>
所以辜鸿铭才说马寅初他们这是歪门邪道，避重就轻，因为他们只想着解决眼前的问题，却不想着以后的问题。</p>
这时蔡元培也笑了：“也算是个交代，其实今日之探讨元培已经得到想要的东西。既然如此，元善说的，也是个解决问题的方法。不过这事秦部长未必会帮忙，我还要问了才知道。”</p>
康有为哈哈一笑，开口了：“元培你只管放心，秦小子我了解，他是个爱惜羽毛之人，若是你把今天我们在办公室讨论的事情给他透露分毫，我想他必定知道该怎么做。”</p>
蔡元培点了点头：“但愿如此。”</p>
……</p>
一场讨论很快就完了，蔡元培也没有留其他人在一起吃饭。从校长室出来，各自告辞，马寅初跟王立健两人走在一起。</p>
等到走了一程，王立健忧心地说道：“也不知道蔡校长去跟秦部长说这事，秦部长会怎么决定。”</p>
马寅初笑着安慰他说：“你大可放心，今日在办公室里，虽然大家说的不多，但是康公和汤生公都表示了自己的态度。而且我看蔡校长的意思，也是支持两位老师的。你说，在这种情况下，秦部长他还敢把《变形记》给封掉么？”</p>
“如果不封这本书，又想把社会舆论拉下来，最好的方法是什么，不就是按我们刚才说的做，把那个人的自杀定性为造假？”</p>
王立健听得连连点头，他感激道：“今天也多多亏元善你机智，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完美的结果。”</p>
马寅初笑着摇摇头：“即便我不说，到最后书也不会封掉的，最多《变形记》背着一个污点而已，而且这个污点还有可能是个舆论点，虽然有些麻烦，但是也能提高知名度。再者说了，这也不是你的书，你激动个什么劲，要谢，你也该叫庄言来谢我。不过话说回来，我对这个庄言是真的挺感兴趣的，他跟你我年纪相仿否？”</p>
王立健摇了摇头：“不相仿，小你一轮。”</p>
“什么！”马寅初一惊，差点摔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