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哪怕孙雅琴和裴小妍还没开口，裴娇娇都能猜到，这两个女人跑到这来是说不出什么好话的。
毕竟狗嘴里永远也吐不出象牙。
孙雅琴的眼底划过一抹复杂。
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裴娇娇和之前的有所不同了，说不上哪里变了，但就是感觉没有从前好欺负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墨寒之呆的久了，狐假虎威的模样越学越真了。
再看看自己身边混得一天不如一天的亲生女儿，孙雅琴心底的憎恨无声的蔓延。
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耀眼的应该是自己的女儿，越来越凄惨的才应该是裴娇娇。
可到底是因为哪一步棋的失误，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呢？
不行，她一定要把局面扭转过来！
思绪万千，不过一瞬。
孙雅琴强压下心头的憎恶，得体的微微一笑。
既然来硬的裴娇娇不怕，那她就换一种方法。
“娇娇啊，其实......这件事还有点难以启齿。”
“那就别说。”裴娇娇想也没想就把孙雅琴的话怼了回去。
跟她这犯矫情，有用吗？
她也得吃这套才行啊。
孙雅琴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缓了好几秒才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