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激将法,未免有些太拙劣了。
“哦?只是如此?可我看到的文章重点怎么都是在围绕你这位现任总裁,谈论的都是你从上任后对集团做出的那些‘丰功伟绩’呢?”
“我倒是觉得媒体们未必是落井下石,不过是在实事求是罢了。”
墨寒逸:“......”
“小墨总做了这么久的总裁,别的本事长没长我不清楚,这断章取义的能耐倒是修炼得越来越好了。”
“大哥,可是我......”
“没什么好可是的。”墨寒之拿起手机,从椅子上起身,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已经和墨家断绝关系的这句话我不想再重复了。”
“......”
“所以从法律的层面来讲我已经不是你大哥了,更没有为你收拾烂摊子的责任或义务。哪怕墨家破产,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大哥,亲情怎么是一张纸就能断得干净的呢?我们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怎么就不......”
墨寒之起身,冷声打断了墨寒逸没说完的说辞。
“小墨总,在你被保安请出去之前,还有最后一分钟的时间离开我的办公室。”
他面无表情的拿起外套,慢条斯理的穿上,说完了他的逐客令,“请吧。”
墨寒逸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深吸口气,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墨寒之,我知道你想找的凶手是谁。”
墨寒之整理领带的动作倏地一顿,但转眼间便恢复正常。
他还不至于因为墨寒逸的一句话就乱了自己的频率。
哪怕墨寒逸开口戳中的正是他心中所困扰。
他挑了挑眉峰,漫不经心的瞥了墨寒逸一眼。
“凶手?呵。我这人脾气不好,树敌很多,想对我下手的人自然不少,那些所谓的凶手,多知道一个少知道一个对我也造不成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