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点资产就算都赔了,我权祁风难道还闹不起吗?”
霍小年无言以对,被气的连连摇头。
“疯了疯了,都疯了。”
他一拍大腿,长叹一口气,“上次你为了救她不惜被狗咬,这次还要搭钱搭精力陪她一起胡闹。”
“她要是个普通的年轻姑娘,我都不说什么了。可权哥,她......她可是个有夫之妇啊!”
权祁风唇角的笑容有短暂的僵滞,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可再开口的声音中却多了丝明晃晃的不悦。
“是啊,所以我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这都叫没做?那得什么程度叫做什么?
“她本来就是我的同班同学,那看到同学出了车祸有生命危险,难道不应该上前搭救吗?”
“......”
“那同学一出手就买下了我家的一栋楼,想投资做项目,我觉得不错,选择和她一起做这个项目,难道也有错吗?”
“......”
“大家都是同学,投资了一样的钱,我为了维持同学关系,选择和她五五分成,就这么不合理吗?”
“......”
“所以试问究竟是我做的哪件事越了轨,值得你在我面前这样大喊大叫,百般阻挠了?”
权祁风越说声音越凌厉,说到最后,倒是真的把霍小年给吓得怔在了原地。
但这话,与其说是他说给霍小年听的,倒不如说他是说给他自己的。
是啊。
他做的这些事,都问心无愧。
至于有愧的那部分,他依然小心珍藏,留在心底。
不合适。
是啊,不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