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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谢凯不说话，程不时也没有继续说这方面。</p>
宽体运-10是为军用而研制，投入民航市场不一定能行，即使真投入民航，需要的道路也很长。</p>
没有外来投资，全靠404支撑，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p>
当天晚上，谢凯就跟莫齐离开了秦飞。</p>
“凯哥，你为什么不支持大飞机？一直以来，不是你对大飞机的发展支撑力度最大吗？甚至自己掏腰包买五架运-10……”莫齐有些不解，在飞机上问着谢凯。</p>
他们乘坐的是一架波音公司生产的707，麦道在国内生产的飞机，并不飞这些不算繁忙的航线。</p>
飞机上并没有太多人，大多数都是穿着西装或则四个兜的干部。</p>
谢凯没兴趣跟这些干部们认识，大家不是一个系统的，认识不认识都没有多大用处。</p>
当然，这些干部们除了一开始打量了一番谢凯跟莫齐，后面也没有谁上前来主动找谢凯聊天。他们认为谢凯可能是某个领导的孩子，坐民航飞机，也是正常的。</p>
这年头出差能坐飞机的领导，还是非常淳朴的。</p>
指着有一半空位置的机舱，谢凯问莫齐，“这样的市场环境下，你觉得，一架售价超过一亿五千万的飞机，要飞多久才能挣回来？”</p>
莫齐不解。</p>
想要说军用，飞机上并不合适。</p>
“不是不支持，而是得考虑目前的情况。”谢凯叹了口气，“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p>
一路无话，到了首都，办事处有人来接谢凯两人。</p>
对于首都办事处的人，谢凯原本还认识，甚至熟悉，也不知道汪贵林他们怎么想的，这边除了负责人跟几个重要岗位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两个月就轮换一批。</p>
沪市、蓉城、花都跟特区，都是有着办事处。</p>
也不是是为了圈地还是为了越来越多的民品。</p>
不过这些办事处倒是有着另外一个好处——帮着运-10接航空运输订单，要不然，每次运十也不会全国到处乱飞。</p>
好不容易到了办事处，准备洗漱睡觉，就听到外面有人在院子门口喊，“谢凯，电话。”</p>
“谁打来的？”谢凯有些无语。</p>
莫齐都已经上床了呢。</p>
“你小子这整天乱跑，找人都找不到……”谢凯刚拿起电话“喂”了一声，就传来了龙耀华那熟悉的声音。</p>
谢凯吓了一跳，赶紧回想，这阵子自己好像也没有犯错误吧？</p>
龙耀华亲自打电话找自己，绝对不会没事儿跟自己拉家常。</p>
“首长，我这没犯什么错误吧？”谢凯赶紧赔笑地问道。</p>
“你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坦桑尼亚国防部把你告了……”龙耀华的话，顿时就让谢凯有点蒙。</p>
坦桑尼亚国防部把谢凯给告了？</p>
为什么？</p>
这些货之前不是没有谈妥，然后连订单都没有下，说是要回去商量沟通，反正这阵子404手中不缺订单，谢凯也就没有关注这事儿了。</p>
回到学校老老实实地上课，这几天因为乍得那架米-25被偷回来了，才回去看个稀奇。</p>
然后现在科瓦鲁比那老家伙居然告状。</p>
“明天晚上，你来我这边一趟。”</p>
“首长，事情很大？至少得让我知道为什么啊。”谢凯不知道科瓦鲁比是告自己给佣兵团整了太多重型武器装备还是别的事情。</p>
哪怕是告河蟹佣兵团是谢凯弄出来的，这都不是好事儿。</p>
“处理不好就是大事儿，明天晚上来了再说。”</p>
谢凯还没开口，那边就挂了电话。</p>
搞得他原本盎然的性致都消失了。</p>
“怎么了？”莫齐有些奇怪，之前谢凯一上床都是猴急的不行，今天居然这样老实。</p>
“科瓦鲁比那老家伙把我给告了，也不知道什么事儿。要是姆维尼那混蛋告状，这就更严重了。”谢凯心中想着这个，却没有说出来，口中只是叹息了一声，“老郑打电话问运-10生产计划的事儿呢。”</p>
莫齐倒没有多想。</p>
这些事情她都是跟着谢凯经历了的。</p>
第二天上课谢凯也没有心思看书，到了下午，给莫齐说了一声有事儿要去国防科工委，晚上晚点回来，就直接跑到龙耀华办公室去了。</p>
原本莫齐还想跟着，后来一想，还是算了。</p>
她以为谢凯是去找上面说运-10宽体客机的事儿呢。</p>
“首长……”</p>
“一边等着。”龙耀华正在看文件，没有理会谢凯。</p>
谢凯一脸赔笑，能让他进来，已经是非常不错了，这些大佬，要是没有预约，根本就见不着。</p>
中途龙大佬有个会议，也没说让谢凯怎么样，直接就离开了。</p>
即使无聊透顶，谢凯也不敢去乱动大佬桌子上的文件，保密守则，他还是知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