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袁诗诗就出门去了碧苑三号楼,只是她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开。
难道房均出门了?袁诗诗如是想到,无奈,只能到碧苑对面的饭店要了一个包厢等着,实在是不敢冒险,就上次的奶茶店,那么偏,竟然还能遇到找事的人,幸亏当时没有记者,不然太麻烦了。
这次她也没怎么伪装,不确定会不会认出来。
服务员边带袁诗诗去包厢,一边偷笑,诗宝现在肯定以为自己伪装的特别好。作为一个合格的‘螺蛳粉’,诗宝不想暴露,她是不会上去拆穿的,万一诗宝感觉没面子了怎么办?
可惜上班期间不能带手机,不然她肯定是要偷偷地拍照留念一下,不发出去,自己留着舔屏也好啊~
服务员把袁诗诗带到包厢后实在是舍不得离开,袁诗诗见服务员不走有些疑惑,也有些着急,她怎么还不走?她不走她怎么卸掉身上的伪装?她现在、有点热……
服务员终于意识到袁诗诗开始起疑了,赶紧溜儿……
袁诗诗见服务员留得那么快不禁纳闷,她有那么可怕吗?
服务员跑出后立马找到自己的小伙伴分享这个好消息,要不是碍于工作,可能这两个“螺狮粉”就要围在包厢外面偷看。
袁诗诗在服务员终于走了之后才卸下伪装,摘掉厚重的大帽子,两个口罩、两个围巾,最后还有一个粉色太阳镜。
别问她为什么戴太阳镜,要不是她唯一一个墨镜不知道丢到哪里了,她才不会戴太阳镜。
袁诗诗等了了好久也不见房均出碧苑,等不下去了,又吃了点东西才再次全副武装到碧苑三号楼门口,敲门。
这次门倒是很快就开了,只是、人字拖、皱睡衣、鸡窝头,kao!这是房均?
袁诗诗啪的一下把门又关住了,门的那边房均可怜兮兮地捂着鼻子,哎吆!他的老鼻啊!
袁诗诗又重新敲门,房均捂着鼻子火冒三丈的开门,“袁诗诗,你是不是有病!!!”
这一次袁诗诗没有再关门,只是表情木然,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她没想到一向看起来温文儒雅的房均,私下里是竟然是这么的、这么的不拘小节。
房均看她不说话,火气更盛:“不是,袁大小姐,你今天究竟是来干什么的?有事说事,没事快走,我家不缺雕塑!”
袁诗诗被房均这么一说也有点生气,“不是,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急事,你这就是对待客人的态度?还有今天我可是长见识了,原来你私下里竟然是、竟然是这样的!”
房均还有点迷糊吗,什么他这样的?房均突然往洗手间里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房均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他、他、他、竟然在小辈面前这么丢人!
他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房均飞快的跑到卧室收拾一下自己,十分钟后有事那个温文儒雅的房均。
袁诗诗看他前后的差距,不禁抽了下嘴角,这确定和刚才的是一个人?不是孪生兄弟什么的?当然,她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为零,不过是心里想想罢了。
房均有些尴尬地看着袁诗诗,“不知诗诗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