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兔长叹一声:“小破草你是不知道啊,当年我遇到了一群身穿奇异服饰的人类,不慎被他们抓住。他们当中有一个长着一半哭脸,一半笑脸的家伙,说是要拿我试验一些东西。
然后我便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脸上永远带着这个奇怪的表情了。不管我内心的情绪是怎样的,从脸上看永远是这个奇异的表情。
后来我想去偷袭那些人类,以便找到恢复我容貌的方法,可谁知却被他们随手打成重伤,我无奈之下逃窜到一个小村庄中藏了起来,后面再次醒来便是这个时候了。”
旁边的无情原本还很淡然地听着流氓兔谈论往事,可听到后面他脸色剧变,无形的气势突然升腾起来。
他对着流氓兔怒吼:“原来是你,这一切的根源原来都出在你身上!是你将那群该死的家伙引到村庄里来!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那些畜生来到村庄后都干了些什么啊!!!”
无情伸手就要去夺走站在夏枯肩膀上的流氓兔。
流氓兔看着来势汹汹的无情,惊呼大喊:“小破草,快救我!当年的我不是故意的,这一切错的都是那些身穿奇异服饰的人类啊!”
夏枯躲避开无情的攻势,对着无情大喊:“无情,你冷静一点,这里面错的不是兔爷,而是那些该死的外来者啊!”
无情冷冷地盯着夏枯,怒喝:“废话少说,夏枯,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快点把那只兔子交给我,让我先宰了它,以祭奠诸位村民的在天之灵。
至于那些该死的畜生,我将来一定会去找他们报仇的。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会将他们杀死以告慰村民们的在天之灵。”
“无情,兔爷对我有恩,我绝对不会允许把它交给你的,更不会让它死在我面前。”夏枯一边躲过无情的攻势一边说道。
楚浪看着眼前的局面,登时感觉有点头大。
他没想到这狗血剧情来得这么突然,看来这个世界还有着许多东西可以深挖,可惜当初的司徒钟没意识到这一点,非得跟着村长死磕,导致最后死了无数次惨淡离场。
“咦,楚哥他们怎么打起来了?”司徒钟再次跑回来后看着眼前的局面,很是困惑,于是悄悄地向楚浪打听情况。
楚浪想了一下,还是把流氓兔、夏枯、无情这三者间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跟司徒钟讲了一遍。
司徒钟听完后心中浮现出不详的预感,他连忙询问:“楚哥,那我们那个任务还能完成么?”
楚浪无奈叹息,看向司徒钟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司徒钟一听双眼无神,连连后退好几步,同时口中喃喃低语:“完了,一切都完了。回去后我怎么跟掌门师兄交代,整个门派的高端战力基本就我一个人扛着的啊!
下次那些魔门过来挑衅,我要拿什么来应对啊!我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家被魔门中人杀死的。”
“楚浪,他这么可怜,你不去帮帮他么?”凌凌漆的声音突然在楚浪脑海中响起。
楚浪无奈道:“凌凌漆,你别说风凉话了。我拿什么去帮啊,别看我在这个试炼场景中好像表现得很厉害的样子,连无情和夏枯都没再对我出手。
可是实际上,我充其量是个懂得一些拳法和剑术的普通人而已,估计一个筑基期修士就能很简单地把我KO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