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客也不说话，只是将手指伸到褚如玉的面前，用力量逼开了一道口子，渗出了一滴鲜血，讲解道：“我曾经吞吃过人参果，还有一些未曾消化，您不妨嗅一下。”
褚如玉皱眉。
不说她能不能嗅出来，即使是嗅的出来，她又没有见过真正的人参果，怎么知道人参果是什么味道？
噔
只是还不等她提出来，她的手机便猛的颤了一下，传递过来了一条短信。
“信他，他真的吃过。”
褚如玉撇了一眼手机，不动神色的嗅了嗅鼻子，苦笑的看着赵客道：“你有这种大杀器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这种大杀器，别说让我允许你参与了，哪怕是将主导地位让给你，我也心甘情愿。”
赵客微笑……
自然是舍不得啊！
人参果如今还没影呢！自己就已经给自己许下了一颗，父母肯定是要吃俩颗的，还有俩个老婆不能少吧！还有……
所以，肯定是能省则省。
况且，人参果真的还没影呢！
当然，赵客肯定不能实话实说，便微笑道：“我知道好用，但是，也要知道那人合不合适啊！”
赵客这句话说的有点技术。
褚如玉瞬间接受了他的这个理由，并且略有几分骄傲激动：“确实，这种东西一旦出现必定引来疯抢，确实不能随随便便拿出来招摇。”
“这么说，您同意了？”
“你说呢！”
褚如玉自从听到人参果三个字，看着赵客的表情便好像看着人参果，笑呵呵道：“我想这天底下就没有能拒绝这个大杀器的，而且，我保证不会让消息扩散出去。”
果然……
利益才是无往不利的通行证。
赵客心中感叹，面上感激道：“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咳咳……”
褚如玉轻咳了俩声，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你什么时候能给我？”
“当然，我是相信你的，只是……”
“事成之后！”
赵客点头，态度坚决：“您如果不信，咱们可以签订一个合同，到时候您如果看不到人参果，我任您处置。”
“不必，不必！”
褚如玉急忙摆手，态度好的非常突兀，让不远处另一张桌子坐着的朱玉频频瞩目。
他师父好像不是一个这么容易哄的人吧！
怎么才刚刚聊了几句，俩人就脑袋碰脑袋的凑到一块低声交谈了？
不会……
我才是被算计的那一个吧？
他俩难不成是在演戏？
朱玉不得不这么想，那边赵客和褚如玉却是没有理会他，毕竟聊的是相对隐秘的事情，自然脑袋会越凑越近……
利益做先锋，褚如玉的态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化着，再加上赵客最擅长的谈话技巧，俩人这一餐饭真的是吃的宾主尽欢，直到上午十点多才相互告别。
褚如玉去准备安全局背书的合同了。
赵客迈步走出了早餐店，身后跟着朱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