羭之山,王漠凭借着旱魃身行压制住伤势,一逃遁到了宇文珵所在之处。这是一处山洞,许多樽酒置在石壁之上,正处于酿制之中。
王漠此刻已经将旱魃序转化为昊天上帝序,失去了旱魃身的压制之后,胸口的创伤上鲜血不断出,很快就将衣袍染为红色。
“公子,您的伤势?”宇文珵见此很快问道。
“无妨,你去成我代给你的事情可,我的伤势虽然不轻,但过上几日可恢如初,你不必担忧。”王漠面色苍白,有些无力道。又从山河戒之中出了一枚丹药吞服,而后坐于山洞之内调息。
宇文珵见此也不好问,只能是着进行酒酿的制作。几日过后王漠已将这一枚丹药的药力全炼化,胸口的伤势也差不多恢全。王漠走出山洞,宇文珵见王漠走出,说道:“公子,材已经处理了,只是埕不下来该如何去进行。”
“将那些酒樽都埋入地下,而后用你的丹火对表面的泥土层进行炙烤,从而达到变酒樽所处置的温度,只要让它处于适合的范围,只要等待了。”王漠说着,将一樽酒埋入地下,手中明离火涌动,身的温度骤然提升。
王漠不断注入法力,明离火不断凝结,最后化为一枚精魄,这是“炼火为精”之术,按照这样的方法凝练的精魄无法作为天地灵物来供修炼使用,只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助益之效。
“这一枚精魄可以助你成这一道工序,两个时辰注入一法力,应该能够维到酒酿成。下来的时间我要成雕刻,如没有其他的事情不要扰我。”王漠对宇文埕吩咐道。
“是,公子。这一切就由埕来成,请公子心。”宇文埕说道。
王漠端坐于山洞之中,一套雕刻和几块庞大的婴垣玉他从山河戒内出,随着王漠的神念而动,玉璧和玉圭等一物开始成形。
宇文珵和王漠两人用去十多日的时间,终于成了一樽酒,一块玉圭和玉璧的祭祀物准备。至于剩下的一只毛色纯正的牲畜和草之烛,则去费一番心了。
好在神话山河之中野兽繁多,费去了二十多日的时间王漠又成这两物的准备,前前后后总耗去一多日,日斋戒也已经成。
羭之山山神祭祀,终于可以开始了,一头毛色纯正的兽尸和一块玉王漠埋入地下,将玉圭和玉璧置于其上,一樽酒已经烫好,草之烛燃烧。王漠跪在各种颜色等差有序地将边缘装饰起来的白茅草席之上,唱诵着词句。
一切烟消云散之后,一道柱从长野之上垂落,“羭”二字彰显着山神之威。王漠起身拜,而后带着宇文珵走入其中。
群山在山神的伟力之下宛若咫尺,王漠和宇文珵等两人终于抵达了昆仑之虚。
经过如此长时间和距离的行进,跨过如此多的山河,王漠的战斗经验为丰富,也不是初见裴昱之时的那毫无章法,全凭着境和术法战斗。
十二月,暮,颢天依旧明净无暇,落日的余晖也无法将天际染成红黄之色,使其呈现出黄昏之景。群山矗立于明净天际之下,其中一座山峰通天入云,其余的峰峦在它面前都难言磅礴崔巍。青水和赤水还有黑水、黄河、洋水等在此出,自远处望去,像是自天之中垂而下,奔涌在云。弱水之渊环绕昆仑,外之处有着烈焰之土,那是厌火之国。
一块石立于群山之前,上面留有二字“昆仑”!诸神的图腾铭刻其上,向外散发着神威,彰显着昆仑之虚的势。
无数道束自通天之峰而发出,在中折跃,向着远处的群山而去。昆仑之虚,山神话的最为神圣之地。
“公子,这就是山的中心,昆仑之虚吗?可是埕怎么觉得,好像和前的神话山河并没有么区。”宇文珵如是道。
“如看来,却是没有么区,不过待到我们进入其中,会道昆仑之虚为么会是山的中心了。”王漠头笑道。
宇文珵又问道:“公子可否和埕讲讲这些?”
王漠带着宇文珵向昆仑之虚而去,在“昆仑”石处行礼,而后开始了行程。“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昆仑神宫。而昆仑神宫在颢天,此处,是昆仑之虚!昆仑之虚之上,是颢天,是我们前所见的黄昏不染之天。
颢天的至高之处,是昆仑神宫,它的主人是王母,颢天的主宰之一。天玄女,你所拥有的序源于的那一神明,是昆仑神宫之中仅于王母的存在。
我们的要通过昆仑之虚抵达颢天,去面见那些颢天里的至高主宰!”王漠对宇文珵说道。
“公子,一定要这样吗?”宇文珵听后十分惶恐,一手抓着王漠的衣袍,不道。
“一定要这样,我的修炼出了问题,只有在此处能解决,所以这昆仑神宫,我非去不可!
至于你,倒是可以选择不去。不过你想想那些时日里弱小无助,只能由他人欺侮的你,如天玄女就在昆仑神宫,你要到那样的日子里去吗?你要错过这机会吗?”王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