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看看情况我们再做部署。”
晚上不让点灯,我们聊了一会儿之后,都各自回了房睡下了。
……
我住在东厢房最南边的一间,李斌住在西厢房最南边的一间。王丽娜的房间挨着我,范天豹的房间挨着李斌。我们一东一西,互相照应。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叫我们了,这次来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她头发枯黄,身材消瘦,但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人看起来特别的兴奋和自信。
她站在门口说:“你们跟我走,我带你们去矿区。”
我说:“我们还没吃早饭呢呀!”
“早饭去矿上吃,去晚了就没了,快走吧。记得带上你们的饭盒。”
我这才明白,这里不是管理松懈,而是有自己的一套办法。这里的人要是不去矿上,那是连饭都没得吃。为了吃饭,必须去矿上才行。
于是,这妇女带着我们再次走上了那条肮脏的街道,往南走了一段之后,我们往西拐弯,朝着那条主路走去。到了主路上之后,我们又往北走。
这妇女走的很快,一边走一边催促。
不仅我们走得快,其他人也是行色匆匆,这让我有了一种人群去工厂上班的错觉。大家都争先恐后,很快就在道路的尽头拥堵住了。
进山只有一条小路,小路并排只能走两个人,所以大家堵在这里,这里可就不像是工厂大门了,这里像是从候车室检票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