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眨了眨眼,觉得眼前的两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当前的局面,摇摇头,漫不经心地在木琴上摁了一下。
“哗”
一只箭飞过两人之间,狠狠地钉在石墙之上。警告他们要好好说话,不要拐弯抹角。
“我想加入黄巾贼。”黄月英一边这么说,一边给陈宫使着眼色。
陈宫没有理会小童的话,拔出宝剑,直接向许姓男子冲了过去。
渑池之会,蔺相如曾经说过:“在五步距离内,我能够把自己颈项里的血溅在大王身上!”
如今,陈宫与许姓男子只有十步之遥,又怎么肯傻傻受人威胁?
“啊“是陈宫冲刺时的嘶喊。
“哈”使许姓男子漫不经心地打哈欠。
右手一拍,木琴一翻,木琴下方的一层木板自行落下,露出了明晃晃的许多刀器。
随手拿出一把,抛去;再抽出一把,抛去
连抛两刀,事实证明了,在十步以内,飞刀的准星被不合法地扩大到了极致。
第一把插到了陈宫腹部,鲜红顺着刀柄流出,但并没有使陈宫停下脚步。
但第二把划过了他的大腿,不仅仅流出的血溅了一片,陈宫本人也摔倒在地。
如果说插在右边的大腿还勉强能用宝剑支撑着半跪。但插在左边的短刀已经剥夺了他左右平衡的能力。谁让他用的不是左手剑法呢?
(许姓男子眨眨眼。心道:那我往他右边投不就好了。)
只有一步的距离。
半瘫在地的陈宫还不至于因为撒了点血,就吃痛站不起来。他攥住了刺入小腹的短刀,想要把它拔出来。
“我劝你还是不要拔比较好。”懒散的男子手持一把刀面窄的长刀,在黄月英面前捡起那把沾染猩红血液的短刀。
“你杀了他?”黄月英问道。
许姓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丝毫没有搭理这个小孩的欲望。黄月英不经意间联想到,这难不成就是所谓的正当防卫?
走到陈宫面前,长刀很不礼貌地指向战败者的脖子。
“说。你们是谁。”
陈宫还是松开了手,他觉得如果他直接拔出来,他可能就会马上流血致死。这是致命伤。
“仅仅只是路过的。”陈宫苦笑道:“没想到真会遇到黄巾贼。”
黄月英眼中露出一丝自责。
许姓男子没有多问,气息平和下来,道:“那你们就是像谎称认识我想要躲过过路钱了?”
他很讨厌别人说谎,很讨厌骗子。
如果他们真的是在说谎,那就直接送他们到阴曹地府那里吧。许韶心想。
“不是,是我想见一见黄巾贼的首领。”黄月英的话中气十足,却刻意偏开了头,她不想看见血淋淋的一片。
“哦?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