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表面上一本正经,实则人面兽心的吗?”
顾月娥瞪大了眼睛,“你说的那不是女人,那是变态。”
哪个女子喜欢人面兽心的?
若一个男子长得好,第一眼是会取悦女人,比如他就具备这样的资本,可日久见人心,表里不一的这日子要怎么过?
“是吗?”容黎冷笑,“那秦时不就是这样一个人?你不也喜欢得紧?你又知道他藏得不是兽心?”
怎么又扯到秦时身上去了?
“人家是谦谦公子,怎么就包藏兽心了?”
“以前觉得你挺聪明,没想到你也蠢!”
她大概也就在这种事情上反应慢,怕是他不挑明,她永远也不知他的心思。
那个秦时亦是如此。
那日大街上他看的清清楚楚,那秦时看她的眼神就不简单。
“你说谁蠢?”顾月娥拧眉。
容黎懒得跟她计较,弯身下了马车。
顾月娥有些莫名,莫名的就扯到秦时身上去了,莫名的他就说她蠢……
懒得理他,索性靠在金丝软枕上小憩。
莫约半个时辰,马车到了县衙府外,绯云出来迎接。
他是习武之人,伤势好得快。
见顾月娥从马车上下来,不由得一愣,所以主子出去了一个晚上是找顾姑娘去了?
“顾姑娘事绯云的救命恩人,请受绯云一拜。”
话落,就要屈膝下跪,亏得顾月娥忙的扶着他,“你有伤在身,不必如此客气。”